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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令太守之子所做的,既是惩罚,也是威慑。”
“我们如果违抗,蛊虫便会像先前对他的那样,直接贯穿全身,倒地而亡。”
得出的结论不言而喻——
他们不能故意违抗规则,去破坏木笼。
可那该如何?
不知怎的,岑明莺想起来洛箫似乎也会蛊术,若是让洛箫试试,结局是否会不同?
少年身上戴着的银铃不时还会叮咚碰撞,他或许是那时突如其来的对视,清醒了片刻。
岑明莺看他时,他正聚精会神地看着手中把玩的物件,甚至还有闲心地眯了眯眼睛,像是对这场好戏显现出了任其发展、皆由我观的态度。
目光注意到了褐色袋子里又蠢蠢欲动的小蛇,她这回隔着笼子,学着小蛇先前的模样,对它吐了吐舌头。
只见其中那条青色小蛇龇牙咧嘴,瞳孔竖立,就快从袋子里钻出,向她讨一个痛快。
洛箫用舌尖舔了舔上边的牙齿,不满地啧了一声,揪住青蛇的蛇身,
“乱动什么?”
他看向对面的岑明莺,又看了看她旁边坐着的孟戚风,瞬间做出一个了然的表情,
“小公主不要你罢了,怎的如此没有骨气?”
岑明莺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洛箫仍然是一如既往的话语,此刻却并未调节气氛。
她之前的想法越来越深,就差贯穿她的脑海。
如果真的可以呢?
如果真的,能让洛箫控制蛊虫,他们又何尝没有与之一敌的能力?
洛箫看向她的眼神冰冰凉凉,岑明莺没有感受到一丝一毫遗留的温情。
她还是耐住了想要立刻找他的动作。她将思绪有些艰难地绕回来,
“孟姑娘的计策究竟是什么?我们该如何做才能全身而退?”
她自觉这次问的有些多,悻悻闭上嘴,指腹来回摩挲着,似在思考些什么。
孟戚风见她神色犹疑,还想继续往下说,突然身侧肩膀处滑过一道凛冽的劲气,她警觉地扭头,发现一把剑正正当当地插.入了他们二人间隙中的墙缝。
带着凌厉的狠劲,直冲他们而来。
风似乎都变得丝丝凉凉的,裹挟浓重不堪的血腥味,一下一下、撞击着他们的鼻腔。
孟戚风看到那剑柄上刻着复杂的玄色花纹,可她似乎在哪见过,格外熟悉。
她想伸手触摸,却被拦下。
她看见岑明莺僵硬地转过头,她好像意识到剑鞘处似乎染上了剧毒,制止住了孟戚风试图拔下剑鞘的手。
两人都微微愣住。
此时,一道清明的声音从笼外不远处响起。
“圣上既不愿意放逐我族,那便由我来为你们收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