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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明液体。池中一丈突石之上,蹲着一个五六岁的男娃娃。我颤声道,“你、你是谁?”
“姐姐在问我么?”男娃娃笑的天真无邪,圆圆的脸上绽出两个浅浅的梨涡,“我是鬼冥啊!”
滴答——
一滴液体应声落在我的额间。我缓缓抬头,看见了一双·赤·裸·的惨白的足。目光呆滞地平移,一具具吊挂的尸体映入眼帘,惨无血色,随风摆动。
我眼睛一翻,再次晕了过去。
人常说,吐啊吐啊,也就习惯了。再次醒来,我在呕吐晕厥中这么几个来回,竟也能瞧着头顶那具具迎风摇摆的尸体,面不改色,安静地发个呆。
名叫鬼冥的小娃娃蹦哒着将一坨黑绿色的东西糊在我的脸上,又腥又凉。我垂眼看他,“你做什么?”
鬼冥小娃娃脆脆地笑,“给姐姐治脸上的鞋印啊!”
我呆着脸,“这么好心?”
“嗯呐,”小娃娃认真地点头,“我可不想要一张沾着鞋印子的皮子!”
“……” 我沉默,而后,道,“还有手。”
“什么?”
“我的手断了,一起治了吧!”
小娃娃一愣,“我说,我要剥姐姐的皮哦?”
我点头,“鞋印子你都嫌弃,这手这样恶心,青紫肿胀,乌七八黑,难道你能忍么?快治好它吧,这样才能剥出一张完美无暇的好皮子不是么?”
小娃娃又是一愣,歪歪脑袋,大眼眨啊眨的。
我长舒一口气,瞧那断手的样儿,没个十天八天的可好不了,暂时算是安全了……吧?
“呵呵,”小娃娃突然笑了,藕节般短短胖胖的手臂一挥,只听噗通一声闷响,一具干瘪的尸体自我头顶坠落,以极其扭曲的姿势跌落在地。小娃娃一脚踹向他,尸体翻仰,漏出一张无面无皮的头颅。我瞧着那被剥去脸面后裸·露·的死肉与肌理,异常沉默。
“姐姐,我只要面皮哦,用来做人·皮·面具。”
“……”我依旧冷静地沉默。
“咦,昨个儿还怕的连做梦都求饶,今天怎么就不怕了?”
“呸,我这么有骨气人会向你这么个小屁孩儿求饶?”
“哦?”小屁孩儿脸色一黑,竟学会了冷笑,“昨日,是谁吓的昏死过去,还在梦中求了我一百零八次不杀的?”
“呵,笑话,老娘岂会——”我蓦然止口,良久,幽幽道,“我喊了‘不杀’么……”
“嗯。”
“一百零八次么……”心里堵的就像塞了一大块儿黄连。
“对啊!”
嘁——什么嘛……
豆大的眼泪瞬时滚落,吓了那小娃娃一跳。我泪眼婆娑地看向他,努力把流下的鼻涕吸回鼻腔,吼道,“你他喵的闲的蛋疼么!学数数找你娘去,没事儿数别人梦话算什么!!!有意思么!!!”
“哈哈哈——”极度变态笑声传来,身旁冷风一起,下巴便被冰冷的手指扼住,我一个寒颤,“有意思,非常有意思……怎么会没意思?”
我止声,开始无意识地颤抖,手脚冰凉。
“让本公子想想,或许比起鬼冥来施刑,还有更好法子,折磨你这恶妇……”
我浑身颤抖……
“呐,恶妇,我们来打个赌……”
剧烈地颤抖……
“本公子的狗就留给你,若他肯带你出这血狱,你我的恩怨一笔勾销,你自可平安回去继续享你的荣华富贵锦衣玉食!”
我颤抖着摇头……
“可若他不肯……你,就在这血狱,好好享受下半生吧!哈哈哈哈——”
钳制我的指离去,我一阵虚脱,手腕被拉紧的铁链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