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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地侧身躲避,只是紧抿了薄唇,轻轻皱着眉,瞧着我。我的心情顿时好的不要不要的,立刻识趣地收手,仰脸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容,甜甜糯糯道,“早。”
牵马离开时,掌柜瑟缩地躲在柜台后,半露的脸上鼻青脸肿,额前还斜着道暗红的刀口子。我紧贴在步杀身侧,对他恶狠狠地呲了呲牙,喵的,叫你大半夜的不好好睡觉跑去撬老娘的门,活该!
一路上,步杀犹如自带GPS定位导航,白日在山间荒野策马赶路,却总能赶在天黑前寻着或村或镇的落脚之地。有马骑,有床睡,野味小菜敞肚塞,土匪黑店不用防,我油然生出一股步杀在手,天下我闯的豪迈之情。
哎呀,要是能就这样拐带着他一起闯荡江湖,天地为家,四海为院,该多逍遥自在呐!我撑手托腮,歪着脑袋瞧向窗外场院挽袖劈柴的步杀,喃喃自语,“可是……要……从何拐起呢?”
“从他的胃呗!”柳眉杏眼的妇人身着碎花蓝布裙,臂挎竹篮踏进房来,“这男人啊,抓住了胃,就抓住了心!”
我的脸蓦地烧红,讷讷几声,道,“王嫂子,谢谢你让我们在此留宿!”
“嗨,谢什么呀!这儿穷乡僻壤的,大半年都瞧不见个新鲜面孔,如今来了贵客,还是这么个水灵灵的娇姑娘,能不好好招待么,”她扭头瞅了眼门外,又笑,“别瞧你男人面凶,人倒是实在的紧,这镇子里来的,可少有像他这样肯拉下脸来搭手帮衬的哩!”
我的脸几乎要沸了,“他、他还不是我、我、男、男……”
“哎,就是了,就是了,”妇人将篮子撂在灶上,趴在地上翻箱倒柜,“这么水灵的姑娘,又有嫂子帮你,还怕拐不住个臭男人么!”
她翻出个竹编的屉笼,大笑,“有了,就它,保管你一招制敌!”
我不自在地扭了扭衣角,“这是……做什么的啊?”
“蒸包子啊!想当年一打子黄花闺女追在你王哥屁股后头跑啊,又是手帕又是玉佩的。结果呢,你嫂子我一露手,一笼大肉包子吃的你王哥差点连舌头都吞了,当场就把他拿下了!”
“真、真的么?”
“那是!”她面有红光,挺了挺胸,“祖传的手艺,一般人我可不教他!学么?”
“学!”
我兴奋地转身就跑出门去,奔到步杀身边,欢快道,“步杀,步杀,你饿了吧!一定饿了吧!”
步杀劈柴的动作一顿,看向我。我不给他任何拒绝的机会,灿烂笑道,“那你等着啊,我给你蒸包子去!”
话音方落,我便被快步赶至的王嫂一把扯住衣领,就往灶房拖去,她一边掩面一边小声嘟囔,“哎呦我的姑奶奶哎,军情都被你暴露完了,这仗还打个屁呀!”
“……”
洒了面,打了碗,翻了馅,呛了烟,烫了手,发尾还烧焦了一节。我顶着满脸花白的面粉,瞧着满笼歪七扭八,干瘪塌陷的大肉包子,欲哭无泪。
王嫂呆了呆,忙拾了双筷子去挑包子,“不怕,不怕,嫂子帮你整整形儿,再摆个花样儿,就好看了!”
结果她筷尖方触上包子,包子就流了汤露了馅。我小脸一皱,眼中盈泪。
“别急!别急!均几个嫂子包好的,充充门面就漂亮了!”她忙又将自己蒸的包子夹了几个放入我的笼屉,动作一僵。
有句话,叫做,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一只只白胖圆润的大肉包往那儿一搁,我包的那就是漏了气扭了形的烂柿饼子啊!
王嫂挠了挠头,试探道,“要不……嫂子蒸的这笼让给你!”
我几乎要泪奔了,别人包的和我自己包的,能一样么?能一样么?可这包子丑的,我自己都嫌弃呐!
“婆娘,晚饭还没好么,我跟小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