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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上次的路口,又碰见谈义远在挨揍,左支右绌,明显落入下风。
袭击他的人没有动枪,应该是不想闹大,怕引来机动队,也没有动刀,瞧着像是要生擒,估计抓回去可能还会有个惩决大会。
燕衔川把焦糖雪梨的袋口封好,和上次一样放在同一个位置。
这次没人对她出口成脏,她却主动出手,拦下即将打向谈义远脑袋的拳头,抓住胳膊一个侧踢,把人一脚踹歪,趁对方站不稳之际对着后腰又是一脚。
首领吩咐叛徒要抓活的,可没说捣乱的也要活口,另外两人握着匕首就刺了过来,被燕衔川擒住一人的手腕反手刺中他的喉咙,喉管被割开的咯咯声中,她抽出凶器,挡住雪白的利刃,凭借蛮力把来人荡得一歪,接着错步上前,同样划破了另一人的脖颈。
整个过程极其迅速,不靠技巧,只靠力量上的碾压。
她甚至还有心思向后一跳,躲过喷溅的血液。
余下的人见状不妙四散撤退,谈义远撑着膝盖,喘着粗气,用手背抹掉嘴边溢出的血迹,断断续续地说:“你怎么,不是让你不要掺和了吗?”
“这下完了,你杀了黑爪帮的人,不能善了了。”
燕衔川没有要扶他的意思,她把匕首随意掷到地上,取回焦糖雪梨,神色平静地说:“你知道冒险游戏吗?”
在谈义远一脸茫然的表情里,她自顾自说道:“同一件事发生两次,就不能躲了。”
燕衔川忽视自己心底隐秘的兴奋,把因欢欣导致的胡言乱语归为找到感兴趣的事时,大脑自然的情绪变化。
一时兴起也好,心血来潮也罢,她突然寻觅到了短暂的目标,难道不值得高兴吗?
所以这份渐渐浮起的欢愉,是极其正常的表现。
燕衔川将视线从泼彩的墙面上移开,看向震惊又迷茫的谈义远,目光沉静。
“你不要搬家了,我帮你解决黑爪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