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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之后,浑身臃肿,身材尚未恢复如初,也不知郎君是不是厌倦了,想要出门寻花问柳、尝尝鲜……
上官庭芝嘿嘿一笑:“娘子想到哪里去了?是父亲让我去梁国公府一趟,拜会越国公。”
然后低声将事情说了。
妻子乃荥阳郑氏嫡女,名门闺秀、见识不凡,且聪慧敏捷、心细如发,夫妻之间素来充当“智囊”角色,上官庭芝敬佩其心智谋略,言听计从、从无隐瞒。
郑氏秀眉微蹙,思量稍许,小声叮嘱道:“父亲深谋远虑,自是无差,不过郎君去了房家或可请教西市运转之事,东西两市当初拆除扩建便是出自于越国公之谏言,后来两市之种种章程更多出于其手。当今朝堂,若说谁对两市之运转、贸易了如指掌,非越国公莫属,若能得其指点几句,想来郎君日后定能事半功倍。”
上官庭芝心领神会,连连点头。
得其执教、有所领悟只是其一,更重要还是能入房俊的眼,只要受其看重,前程自是一片光明。
君不见经由房俊之举荐、重用者,如今哪一个不是独当一面、功成名就?
况且父亲之所以让他前往房家,便是存了这份心思,否则以父亲之官职、以往与房俊之交情,大可亲自登门拜谒……
……
晚风徐徐、华灯初上。
用过晚膳之后,房俊坐在书房内沏一杯茶,翻开那一大摞《汉书》,慢悠悠的研读起来。
太宗皇帝“以史为鉴,可知兴替”之语,房俊前世今生皆有耳闻,却从来未曾放在心上,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这回被刘洎所讥讽,心中未必感到屈辱,但着实汗颜。
遂发奋读书。
刚刚翻了两页,便见到萧淑儿从外头进来,莲步款款、环佩叮当,走近身边幽香阵阵,容颜如画、步履轻盈。
这两日每在书房读书,萧淑儿便红袖添香、小意温存……
房俊看了看天色,虽然已经黑下来,可府邸之内灯火通明,仆人、侍女正忙着做事,时不时从窗外走过。
愕然道:“我虽知你心意,愿意成全,且乐在其中,但总要节制一下吧区别时间场合吧?”
萧淑儿俏脸晕红,跺足嗔道:“哪有这般作践人?是吏部右侍郎上官仪的长子持其父名帖,登门拜访,说是有要事相告。”
“上官仪的儿子?那是要见一见。”
房俊便将书本丢到一边,背着手去往前院。
这书印刷质量不好,纸质不佳,看得人头晕眼花……
偏厅之内,上官庭芝坐在椅子上,茶水放在一旁没喝,时不时打量着厅内装饰,又想着入府之后所见,房家仆人谦逊有礼、言语恰当,府内花树繁茂、仆人往来,厅内装饰典雅、古色古香,不愧是“一门双国公”,气势轩阔、门庭繁盛。
正自斟酌着见面之后言辞,便见到一身藏青色直裰的房俊负手而来,宽肩厚背在衣衫映衬之下居然显得有些瘦削,背脊挺直、步履轩阔,头发束起用白玉簪绾住并未戴冠,腰间佩戴一块白玉,面容微黑清瘦,眉目俊朗、笑容恬淡。
何曾有半分“勇冠三军、杀人如麻”之煞气?
倒是更像一个锦衣玉食、温润敦厚的世家公子……
赶紧起身见礼、一揖及地:“晚辈上官庭芝,见过太尉。”
房俊走到主位入座,这才摆摆手,笑着道:“我与令尊昔年同僚,但年岁相差甚大,倒是咱们俩相差不多,不必这般拘礼谨慎,只以同辈论交即可。”
上官庭芝也觉得若是喊一声“叔父”有些别扭,遂从善如流:“太尉功在社稷、德望厚重,在下恭敬不如从命。”
“行了,无需客套,坐下喝口茶水,有什么事就请直言。”
房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