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归舟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缀画小说babelor.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紧扒着门框,牙齿因为颤抖磕绊在一起,发出细碎的呻吟声。
他近乎哀求看向穆念白,卑微的为自己分辨:“奴不是有心坏三小姐好事...是有人往台上扔了钉子...”
穆念白坐在正中的太师椅上,端着茶盏,平静的打断他:“你不是有心,就让我损失几万两,若你有心,岂不是我大半的身家都要折在你手里?”
崔棠出来了,穆念白对他,就是个铁石心肠的人,不会分半点慈悲心肠在他身上。
想来也正常,他辩解再多,也掩饰不了自己塌台坏她好事和今日跪在她门前,用名声要挟她的事实。
崔棠咬着嘴唇,摩挲着身上的纱衣,穆念白还在好整以暇的品着茶,看笑话一样看着自己。
崔棠将心一横,不再解释,一边哀哀戚戚地哭,一边跪行到穆念白脚下,将脸颊细腻均匀的肌肤贴在她的腿侧,眼尾微挑,用一双水光粼粼的秋瞳,含羞带怯的瞧着穆念白。
崔棠伸出颤抖的手,缓缓解开腰带,然后是衣衫的系带,松松垮垮的暗红色纱衣垂落在他的脚下,堆叠在地上。
他浑身上下,只剩一条亵裤,跳动的烛光勾勒出他臀腿间漂亮勾人的形状,胸腹间雪白的皮肉更是在烛火的照耀下莹润如白瓷。
灯下观美人,果然更添几分风韵。
他挺着胸膛,贴在穆念白膝上,佯装成熟,低声引诱她。
“三小姐,奴知道,奴做的错事,奴拼了命也应该弥补...”他羞怯的别过通红的脸,颤声说:“可奴身无长物,奴...奴愿凭三小姐处置...但求三小姐垂怜...不要把奴送给刘卿文。”
穆念白无动于衷,冷眼瞧着他脱衣服摸胸膛,捻着指尖嗤笑:“弥补?你少说害我损失几万两,你这身肉就算都剐下来,论斤卖能卖多少钱?”
“扬州城头等的伎子,梳拢也花不了几千两,你倒贪心,这样一身皮肉就要抵万两。”
崔棠被她说的脸上一阵青白,只能像动物一样柔顺的用脸颊蹭着穆念白的腿侧,一边发抖一边努力挑眉看她,温温柔柔地勾引。
“若三小姐肯垂怜奴,奴任凭三小姐处置...不管三小姐做什么,奴都高兴。”
这只小鸟瑟缩着,努力的展示着自己漂亮的羽毛。
崔棠将衣服褪得更低,直到大片雪白裸露在穆念白眼前,穆念白才终于有了几分兴致,将茶盏搁在桌上,上下打量崔棠几番。
穆念白抬脚,用鞋尖抵着崔棠小巧精致的下巴,顺着他的喉结一路向下。
唱戏多年的功夫,让崔棠雪白的胸膛变得饱满又柔软,一点红梅,卧在白雪上。
穆念白没有怜花惜玉的心思,用鞋尖一碾,崔棠死死抿着嘴,绷紧脊背,一阵颤抖。
穆念白轻笑,踢了踢他亵裤正中的空当处,语气慵懒:“谁教给你穿着衣服来勾引人的?”
崔棠的脸上先是一白,然后蒸腾起大片的红晕,他脊背上都沁出一层薄汗,他有些慌乱的抬头,惶然地问:“这个也要脱吗?”
穆念白慵懒的坐回去,倚着椅背,垂眸低声冷笑:“你可以不脱。”
崔棠环顾四周,侍奉的仆妇们静立四周,眼观鼻鼻观心,哑巴一样一点不言语。
他又看向穆念白,见穆念白神情冷淡,并没有让仆妇门退出去的意思。
崔棠难堪得想哭,哽咽着用指尖挑开亵裤系带,小小一块布料跌落在地上,崔棠死死咬着手背,努力不让自己看起来太难看。
穆念白却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腿间的春光,平淡的眼中甚至没有泛起一丝波澜。
她看了一会,似乎觉得有些无趣,甚至转过头去,拨弄起桌上的算盘来了。
崔棠更想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