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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了?
"
周枭看着彻底消失在视线里的马车,磨了磨腮帮子。
李勇跑过来:“爷,你后背得处理一下。”
周枭转过身往营帐大步走去,“李勇,派几个人跟踪她们。”李勇回头看了看路口,“好,属下这就去安排。”
伤口,迟疑道:"爷,我有件事要和你说。
潘旗摸了摸鼻子,跟上去,后脚掀开营帐进去,看到将军坐到中央,让军医给他处理周枭闭着眼,像是没理。
但潘旗直觉他应该知道了,这事也不难猜到,昨天二少奶奶和她两个丫鬟坐的马车出去,没有放行口令,不可能出得去。
而当时整个营寨,只有他有这个权力。
“昨天是我放大少奶奶走的,她威胁我,若是不放她走,她就说我对她行不轨之事,爷,她是你的女人,我对她不了解啊.....
周枭还是那一副神态,潘旗知道犯了军纪,主动说:“我去领罚。”直到他转身,才听到身后传来男人一句"下不为例"。
军医处理了所有伤口,周枭才睁开眼,顶着一双猩红的眼看着那把剑。他已经三天未睡,硬撑到现在。
他再一次闭上眼,却做了个梦。
他梦到卫娘没有用生命威胁自己离开,反而是留了下来,心疼自己受了伤,还有那么多血污溅到身上,转身就去给他打来了一盆热水,用她那条手帕浸湿,拧干,含着气过来给他擦干净脸上的血污。
她擦到脖子时,周枭抿唇停下给手臂缠绷带的动作,微微歪头让她擦。他其实挺喜欢这个女人用她的手触碰自己,没有其他原因,她的手如削葱根,白皙又洁净,还带有淡淡香给擦血污时,另一只手的手指会轻轻扶着他额角或下颌,再慢慢地擦掉血污。周枭看着近在咫尺的卫娘,不由得晃神想起她这双手抚摸过自己哪些地方,她这么一双细瘦的手在他脖子上挂过,也抚过他的胸膛和腰腹,在承受不住的时候把他后背刮出一道道血痕,还有,她也曾握过自己......
待她擦完后,他又继续利落地给手臂缠上绷带,到了后背,他看不到,刚想开口喊军医,没想到卫娘过来帮他上药,一双柔荑绕过他腋下,缠到他后背,再绕回来,如此几后,她半蹲在自己面前,低眉顺眼地在他腰腹上打上一个结。这一幕好似回到了当初逃亡的山洞里,她也是这样替自己上药缠绷带。但这个梦很快就破灭了,变成了他们最后无情决裂的对话。--“你讨厌我讨厌到这种地步?”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