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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疼扶额道:“我没有不同意,但他很快又说算了吧。我觉得这时候再追着说同意的话,拉拉扯扯的很像过年塞红包,干脆没解释了。”
“但后来他变得很不开心。”
“我当时是不是应该要解释一下才正确?”
林光逐是一个不怎么内耗的人,除了工作之外,生活中他很少反复想同一件事。
几张树皮割完以后,他恍然发觉。
在这么一件小小的事情上,他不正常地去消耗了太多的时间与心绪,都不像他的作风。
再开口时,林光逐的声音带上了一丝迟疑,“妈,我好像……”
“我会不会是喜欢上方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