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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嬷嬷的狡辩骗不了后宅掌权多年的候夫人,后宅妇人皆是人精,端看谁更精明。
侯爷今夜吃醉了酒,身边有跟随多年的长随与老仆,不去妾氏的院子里,怎就好端端地跑来了湘湖院?甚至还爬了客居在此苏家二姑娘的床榻?
若说其中没有猫腻是假的,定然有居心叵测之人唆使了侯爷身边的人,联合了湘湖院看门的廖家娘子。
只不过稀奇的是那苏家二姑娘忽然人间蒸发没了踪迹,红杏这贱皮子或是故意或是意外替了对方。
倘若苏家二姑娘今夜真的被侯爷凌辱,这事可就一发不可收拾。
那苏二姑娘的消失便值得令人玩味。
侯夫人撇了一眼右前方挺着孕肚,一脸伤心欲绝的儿媳苏氏,心中隐隐有所怀疑。
苏氏姐妹俩关系甚笃,然这位二姑娘是收养的。
侯夫人了解自己的枕边人,侯爷年轻时便风流不羁,要不然也会同一日纳了两名小妾,成了淮州成多少年茶余饭后的谈资。
苏二姑娘容貌出色,若是侯爷起了心思,从中搅和一二,也不无可能。
一想到此,侯夫人头更痛了,暗骂了一句老不死的。
红杏不断的挣扎,曹嬷嬷与廖娘子七嘴八舌地推脱责任,背后丫鬟小斯等人的窃窃私语,还被妾氏们看了笑话。
嘈杂不堪的场面令侯夫人脸面丢进,她无暇他顾,分不出多余精力挨个拷问,只想尽快息事宁人。
她咬紧牙关,任凭那些藏在府里的魑嵬魍魉如何作妖,眼下事已至此,贵客又在府上,段不能叫人再看笑话。
“廖家娘子办事不力,罚俸半年,曹嬷嬷未看顾好苏二姑娘,也罚俸半年!你们俩可有异议?!”
只罚了银钱而已,小命保住了,廖娘子与曹嬷嬷不敢有半句怨言,跪在地上忙磕头谢恩。
“阿母要罚便也罚我吧,都怪我这个做姐姐的不好,昭雪心善,她今早去城外元福寺上香,替我肚子里的孩子祈福,我就该与她一道去的……”
“傍晚听曹嬷嬷说起,昭雪在元福寺磕破了额角,身子乏累回湘湖院先行歇息,当时我就该拨出空去看看她……夫君,倘若她有个意外,明早我该如何向爹娘交代……呜呜……”
苏氏哭哭啼啼地出声,扯着徐怀安要去找苏昭雪。
侯夫人听得头都大了,好一个苏氏,句句皆是她的错,句句不离腹中骨肉。
“昭阳你别哭了,哭多了对身子不好,门房还未来报人丢了,人估计还在园子里,许是在哪里睡着了也有可能,你与怀安先回去。”
侯夫人按耐脾气,叫徐怀安先带苏氏回院,接下来的事情无需他们小俩口参与。
“劳烦母亲费心。”徐怀安带着苏氏向侯夫人行礼退下。
徐怀安面上不显,心里颇不是滋味,一方面怨怪父亲鲁莽冲动打草惊蛇,苏昭雪那丫头多半不敢再留在府里,一方面又庆幸她丢了。
苏氏悄悄握紧拳头,心底十分不满,苏昭雪到底去了哪里?人怎么跑了?底下的人到底怎么办的事。
夫妇俩满怀心事地走了。
远处角落里看了一场大戏的福泉啧啧两声,小小的庆阳侯府够乱的,这位侯夫人可比庆阳侯手段厉害,后宅腌瓒之事容后解决,顾忌侯府的体面,先把事情抹平过去。
福泉压低嗓音问身侧的人,“喂,他们在找你,你不过去?”
“不急,还不到时候。”苏昭雪沉得住气,她想要知晓侯夫人如何发落红杏。
“红杏以下犯上勾引候爷,明日一早顾妈妈找人牙子发卖出府!”
侯夫人两句话给红杏定下了罪名,红杏不服,扯着嗓子哭嚎,扑腾着要去找庆阳侯对质。
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