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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愤恨深藏。
现如今,不是他永康帝不容人,而是陆行之的所作所为,已由不得一个帝王相容!
陆行之出了承乾殿,没直接回皇家园林,而是去了越太皇太后的长乐言。
许是年迈,太皇太后的身子愈发脆弱,吃了好些滋补的药无济于事,尤其是那双老寒腿,许着拐杖下地也坚持不了几步,哆哆嗦嗦的,没走多久就要休息。她已有好几日没出殿门了。
趁着今日天气好,她让陆行之带她去御花园晒晒太阳。
远离监视的眼线,太皇太后握住陆行之的手。
“承乾殿的事,哀家已听说。做得好,孩子。”
年过七旬的老人说这些的时候,中气十足、精神灼烁,哪有半分病恹子的模样?
陆行之小声道,“委屈皇祖母。”
太皇太后摇头,长长叹一口气。
“你自幼忠厚善良、聪慧讲义气,喜自在快活,本该如你父亲那般悠闲。”
“但我为鱼肉他为刀俎,你再是不愿,始终得为父母妻儿、兄弟亲人、朝堂百姓考虑。”
“你皇兄他,大势已去啊。”
提起那个不孝子,太皇太后气得心口疼。
这么多年的辛勤培养全喂了狗,太傅苏德怀那样的忠臣也劝不住他胡来。
更要命的是,他纵容奸臣当道、不顾百姓民生,已然是昏君所为。
她已是半截身子入了黄土,死不足惜。
她担心的是皇家气运被他耗尽,万里河山不保啊!
纵观天下,有谁担得起此等重任?
唯有她的好孙儿陆行之。
陆行之静静地听完。
这回没有拒绝老人家。
“皇祖母,孙儿来就是为了告诉您。
“孙儿愿意。
太皇太后一怔,欣喜道,“行之的意思是......
陆行之,“一切按原计划进行,还得委屈皇祖母再装上一段时日。
猎园的候场区,苏烟坐在凉亭里,一整个下午心神难宁。
赛场上北境国和匈奴打得正烈,一旁的唐碗公主叫得嗓子都快哑了,苏烟面上的神色始终淡淡的。
她在想着旁的事。
先前在后院的休憩处,陆行之将她按在软塌上。
她可以反抗的。
她很清楚,若是她真的不愿,陆行之不会强[迫她。
那般的疯魔,他最后也没敢解她的衣领,只是把头埋在她的心口处,隔着衣物索取。
她没有办法忽略他的热切和情谊。
那般的真挚、那般的炽热,将一颗滚烫的心掏出来献给她,使她再也狠不下心捉弄他、欺哄他、折腾他她不敢看他,不敢正视那双幽邃的、多情的、眸底只有她的桃花眼,更不敢面对他跌丽多姿的笑。她就像一个小偷,偷偷假装“贤妻的模样”,肆意地享受他的付出。
但他爱的人不是她。
是“她”,也不是“她”。
他爱的人自始至终只有一个,就是失去记忆后、温婉可人且仰慕他的妻
而非现在恢复记忆、孤傲且清冷的妻。
她垂下微颤的长睫,将心中复杂的情愫深埋。
陡然,她听到隔壁凉亭里姚夫人和陆行之的对话。
她方才注意到,陆行之已不知何时来到她身边。
姚夫人,“烟儿让我问你,你想要什么生辰礼物?她送给你。”
苏烟记起,先前她还未恢复记忆的时候,不知陆行之的喜好,私底下托了姚夫人问话。
陆行之似是一愣,挑眉望向端坐的苏烟,伸手勾了她下巴,左右瞧了又瞧,笑道,
“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