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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也是殿下觉着奴的手指过于细长,好奇把玩了一会儿。”
那五六人面色平静,你来我往的说着往日与周芮相处的细节。
在场诸位都不是蠢货,便是有些稍稍愚笨之人,被身旁的人一点拨也都明白过来。
喜好男色的昭和公主竟与传闻不同,与其说是喜爱男色,不若说是换了个地儿,换了批下人伺候。
否则她一个好风月之人,为何这般拘束?
但她若不好风月,又为何任由传闻遍地,从不辩解?
如此说来,便只有一个原因,如她方才所言,另有缘由。
古往今来,如周芮这般不在乎名声的人并不多,读过史书之人不过一瞬便能想起前朝的某位大人,想要遮掩一件事,那便需要用别的事来吸引旁人的目光,只有这样,才能藏住真正想藏的东西。
既然男色浮于表面,那真正藏在下面的便是更加难以启齿之事。
有些人脸色青白,看向周芮的目光比之先前还要难以言说。
可无论周芮是否有磨镜之好,眼下来看,她或许仍是清白之身一事,更来的令人震惊。
人群之中那双漆黑的眼眸,在那些小郎君的一字一句中,慢慢紧缩,汇聚成锋芒。
“徐相,您这是怎的了?”薛颂河小心翼翼的看向身侧突然不对劲的徐淮止。
“薛大人,你觉着这些人口中的话,几分真,几分假。”
薛颂河自然不信徐淮止听不出来,但仍旧道:“事发突然,昭和公主定然不会提前与这些人对好口供,是以下官觉着,八分真。”
徐淮止猛地阖眼。
洁白的床榻上忽然晕开了一滴鲜血,如一根根细针,扎进心口,涌上喉咙。
诸多情绪萦绕,向来灵台清明之人,此时竟也杂乱无章,分不清堵在心头的究竟是恼怒还是……慌乱。
这头,那几位小郎君渐渐停下声音,周芮偏过头,看向脸色难看的匪人,“还需要本宫说的再明白一些吗?”
他不死心道:“我怎么知晓殿下不是和这些人串通好的,殿下既要自证,那便让各位瞧瞧守宫砂是否还在,不然那样荒谬的事情,谁会相信。”
周芮瞬间冷下脸,恨不能将他一口咬死。
若是换做几日前,她自然不怕,反正她也没什么好名声,连衣裳都脱了,还怕露出点在手臂上的守宫砂?
可眼下,她就像是用膳到一半,眼瞧着快要咽下肚子,却猛地被人扼住喉咙般难受。
见她沉默,男人脸色转晴,消减下去的气势瞬间高涨起来,“殿下别是怕了吧。”
两厢僵持的局面对周芮并不算好。她想要破局,想要替太子挽回名声,就务必要让众人相信,她有磨镜之好。
尽管疤痕在她身上,风月楼的小郎君也能为她的说辞添一把火,可想要彻底将这些人的目光从太子身上移开,好似只差这最后一步的守宫砂。
周芮咬紧牙根,仿佛彻底走进一个死胡同,不知该如何是好。
毕竟那样东西,她变不出来。
屏风后看戏的少年忽而勾唇,搭在车轮上的手指向前轻转,朝着周芮而去。
突然,一道急切的声音自人群中传来,“老三,老三!”
蓬头垢面的老妇人自木梯而来,扒开众人,拼命的往前蛄蛹,目光直直的盯着站在周芮身侧的男人,“老三啊,你竟然真的在这儿,赶紧跟娘回去!”
随着老妇的话音落下,少年转动轮椅的手一顿,停在周芮身后不远处,默默观望着。
男人神色震惊,“娘?你怎么……”
妇人满身大汗的来到男人跟前,急的破口大骂,上手招呼,“我都说过多少回了,让你不要再和那个叫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