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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份大合同,足以让董事会那群老家伙笑开怀。
“说说你啊,”黎婳满眼都是八卦,“万万想不到,你女朋友居然是姨夫的亲生女儿?”
章怀瑜一扯嘴角:“你消息还挺灵通。”
案子在南京法院,申请不公开审理,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假女儿的消息渐渐传开,至于真女儿的身份,并没有刻意宣扬。
“听珍珍说了一嘴。”黎婳啧啧,“你瞒得可真够好的。那天酒会上,还有人朝我打听何小姐的来历,哪知道会是姨夫家的。”
她小声吐槽了一句:“姨夫那么精明一个人,居然女儿都能养错十几年。”
章怀瑜恐吓她:“谦叔在你身后。”
黎婳才不上当:“幼稚。”
章怀瑜笑了笑。
黎婳纳闷:“怎么不带回来让大家见见?多好的机会,省得以后遇上都不知道谁是谁。”
章怀瑜:“有些不好意思,过阵子再说。”
黎婳溜他一眼,心里动了动:“是不是你惹人家生气了?”
章怀瑜在心里喊冤,全场最冤枉的就是他好不好,他找谁说理去。
黎婳当他默认,语重心长:“她可不是你之前那些女朋友,你注意分寸,否则姨夫那关就不好过,大姨夹在中间为难。”
章怀瑜心说,你大姨是那种会被为难到的人吗?只有她为难人的份,她可把我为难死了,她还毫无母子情地嘲笑在失恋边缘徘徊的小儿子。
家宴结束,章怀瑜和骆应钧都没有急着离开港城。
章怀瑜去办公室找骆应钧,开门见山:“叔,你找人驳回了女娲上市的申请。”
陈述句,非疑问句。
电脑前的骆应钧侧眸看他:“资料不够详尽。”
章怀瑜翻白眼:“可有可无。”
骆应钧笑了一声:“坐。”
章怀瑜拉开椅子坐下。
骆应钧:“喝什么?”
章怀瑜:“咖啡。”
骆应钧让助理准备两杯咖啡。
章怀瑜直接问:“冲着江叙白?”
骆应钧往后靠在真皮椅背上:“女儿被欺负了,身为爸爸怎么能无动于衷。”
章怀瑜好奇:“叔,你打算做什么?”
骆应钧声调不紧不慢:“给他点压力,然后联合其他股东修改对赌协议,设法吃掉他的股份。”
章怀瑜啧了一声:“玩这么大啊。”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可不容易,要不自己能干坐到现在。
“他们当年玩的也不小。”
据霍兰熙说,明母竟敢趾高气昂去找宁宁,拿着十万块钱让宁宁主动低头原谅她横刀夺爱的女儿。
她的女儿是宝贝,别人的女儿就是可以肆意欺辱的路边野草?
如今她们母女已经被各方债主逼得焦头烂额,多的动作暂时没必要,只需在资产评估环节压一压,让她们资不抵债,由奢入俭难。
江叙白更可恨,背叛不够,一边攀着高枝一边纠缠不休,是想让宁宁当情人吗?
章怀瑜嘴角动了动。
骆应钧直视他:“你想说什么?”
章怀瑜摸摸鼻子,自己不说,他早晚知道,便把那天听到的内情说了个大概。
骆应钧问了几句后,轻笑:“他故意说给傅时遇听的。”
章怀瑜怔了怔,回味回味,骂:“我就说这小子阴险。”
骆应钧修长的食指轻轻叩着桌面,扯了扯嘴角:“一个个都有苦衷,结果苦都让宁宁吃了。”
章怀瑜不敢吭声,谦叔显然把自己也说进去了。
骆应钧:“宁宁知道吗?”
章怀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