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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心,没人敢多看一眼,而且马车直接进了军营,后期都是由我来完成的,没人看到。”
“可是……”俞渐离还是有些纠结,他们这般孤男寡男地独处一夜,总会传出一些不妥的传闻吧?
后来想了想,那后营无人,军队里纪律严明,怕是不会出什么事。
俞渐离此刻仍坐不稳,纪砚白干脆抱孩子一般将他抱在怀里。
他继续躺在纪砚白怀里打盹,等接近国子监了他开始整理自己的头发,确定仪态没有问题才下了马车。
纪砚白如今早就没了脾气,全程小心翼翼地照看着俞渐离,生怕他身体出现什么状况。
毕竟昨夜俞渐离那又哭又坚持的样子,他仍旧记忆犹新。
两个人走进国子学的走廊,居然遇到了迎面走来的林听。
他们似乎都没想到林听会出现在国子学内。
林听见到他们也不意外,反而坦然地说道:“放心,我在清廉堂。”
“哦……”俞渐离含糊地回答。
林听打量着俞渐离的状态,俞渐离努力装成无事发生的模样。
结果林听还是在白了纪砚白一眼后,对俞渐离招手:“你过来,来。”
俞渐离只能走过去询问:“怎么?”
林听懒得说话,对他勾了勾手指。
俞渐离竟然也懂了,抬起手来给林听诊脉。
纪砚白站在不远处等着,却被林听赶走:“光天化日之下,我不会怎么他,你先忙去吧。”
纪砚白似乎有些不喜欢林听的态度,可也知道此刻恐怕是自己理亏,只能回了清洁堂。
林听诊完脉,对俞渐离道:“你等会儿,我回去给你写个单子,你照着单子配药,持续服用。”
“是调理身体的吗?”
“壮阳的。”
俞渐离听完快速左右去看,确定没有其他人后才道:“其实也不用滋补。”
纪砚白挺行的。
林听知道他是误会了,于是道:“是给你壮阳的,你病了太久,没办法和正常男子相比,你也别太丢人。”
“……”俞渐离无言以对。
林听也没多说什么,走回清廉堂给他写单子。
此刻在走廊里等待的俞渐离,突然觉得林听像霸道总裁的私人大夫。
不过他很快放弃了这个想法,没见过林听这么恶毒的大夫。
不久后林听重新走了出来,道:“我劝你今日回号房休息。”
“是明日能好一些吗?”俞渐离接过单子的时候问。
“也不是,今天你坐在支堂的时候,可能有少许血液渗出,衣服是浅色的,我怕你尴尬。明天应该就不渗血了,你记得吃流食。实在不行你寻点女子月事时用的,应该可以化解尴尬。”
俞渐离沉默了一会儿道:“我去跟监丞请假。”
“去吧。”
*
陆怀璟到了清洁堂后,便开始魂不守舍的。
等到了上课,他才注意到俞渐离没来,于是用嘴型去问纪砚白:“人呢?”
纪砚白也是有些溜号,看到陆怀璟问他,他只是耸了耸肩,也不回答。
陆怀璟只能重新坐好,撑着下巴看着前方发呆。
林听突然来了国子学,这件事还是让他半天不能回神。
他还真以为林听会来清洁堂,结果却去了清廉堂。
今天一早,清廉堂差点敲锣打鼓迎接林听进门,高兴得仿佛全支堂一起娶了媳妇儿似的。
此刻他的思绪有些管不住。
林听似乎也可以预备官职了,也不知会成为什么官。
机遇不好的话,应该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