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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妙区别的。”
“你别胡说了,”方骞说,“你根本不明白。”
“不明白的人是你……反正你也没有父母,根本体会不到那种折磨人的感情。”
“……”
“对不起……”
“算了,”方骞说,“你说得对,我本来就没有父母。小时候你不就是因为这个理由欺负我嘛。”
安庆趴在方骞背上笑了笑:“也不是啦,主要是因为你很好欺负……人这个东西本来就很坏的,我本来不想欺负你,但你实在太弱了,欺负你根本没有代价,怎么可能抗拒这种诱惑。就算一开始还有点良心不安,很快就会习惯了。你们这些被欺负的人也有责任好吧,都是你们助长了这种风气啊……”
方骞停了下来,他解开捆着安庆双手的绳子。
“到了吗?”安庆迷迷糊糊的问。
“没有,”方骞说,把他从自行车上推了下去,“你说得对,所以我不能助长这种风气了。”
“啊……不是吧,最后一次见面非要这么绝情吗?”
方骞的自行车带着他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