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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心理医生。”于清溏拍拍他,“那张鉴定报告没有意义,全是胡说。“我咨询过律师,他这种情况至少十年起,上不封顶。”
“恶人有恶报,他不会好的。”
徐柏樟始终不说话,通过他拥抱的力度,于清溏能感受到紧张,即便耳边就是他心跳,也没缓解多少。于清溏不清楚徐柏樟当年经历了什么,但看过受访者的视频录像,也知道好不了多少。
除了安抚,他眼下无能为力。
“柏樟,如果你还是难受,可以说给我听。”于清溏轻抚他的后背,“我愿意和你一起承担,不论是开心喜悦,还是悲伤痛苦。”徐柏樟把呼吸喷在他胸口,爱和恨,都在热气上跳。
于清溏:“或者,我来问,如果你不喜欢,就不答,好不好?”
徐柏樟点头,发梢揉在他下巴上。
"他逼你了,对么?"
徐柏樟点了头。
于清溏忍着胸口的颤抖,“他提到你父母了,对么?”
这一次,没有得到答复。
安静了五分钟,于清溏以为他要入睡,胸口被鼻尖滑动,徐柏樟点了头。
像溺水,于清溏讨厌呼吸不畅的感觉。
他没再继续问,“别怕,有我在呢。”
逃避总不是办法,于清溏想在努努力,“柏樟,崔医生你也认识,对吗?”
徐柏樟含住他的指尖,缓慢舔吻,齿尖在指腹上慢慢地磨,“嗯。”
“今天的节目,崔医生帮了很多忙,我想去拜访他,要陪我一起吗?”
徐柏樟身体僵直,显然在恐惧。
“别怕,崔医生是正规心理医生,我们只是去拜访,我会一直陪着你。”于清溏拍拍他,没有要求,是温柔地商量,“如果你不喜欢,我们立刻回家,好不好?”他心甘情愿守护,会付出一生一世陪伴,但自己终究不是医生,心魔总要根除。
他想替徐柏樟要来份权威的鉴定报告,而不是眼睁睁着看爱被折磨十二年,再折磨十二年。
没能换来回复,于清溏慢慢合上眼。
怀里有徐柏樟的温度,耳边能听到他的回应,“好,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