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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钟晚解释:“没事...我不是被您呛的,这几天降温,本来喉咙就不太舒服。
梁序之抬腕看了眼时间,“出去吧。”
钟晚看着他依旧黑沉的脸色,试探着道:“不然,今天早点结束?”
梁序之看向她,平声说:“你累了可以先回。”
话毕,就往门口走去,取了手杖。
钟晚也立刻站起身,快步去他旁边,笑说:“我还是陪你吧。”
梁序之动作一顿,垂眼,看见一只纤细白皙的手挽住他的胳膊。
不带暧昧,也没有畏惧或讨好,就好像,她只是跟他并肩的伴侣。
并且,跟他拥有相同的心情。
夜色渐沉,今晚的酒会终于结束。
钟晚再次意识到,就算是梁序之这样身家地位的人,也不能随心所欲。
以往她陪他出席类似的酒会,结束后都是她独自被司机送回酒店。
梁序之不是有下一场应酬,就是太过疲累直接回去休息。
但今天不同,林叔将他们一起送回酒店,梁序之没进通往顶层的专梯,而是跟她一起,去了她的房间。为了圆上次的谎,钟晚的客厅已经重新布置过,换上了红红绿绿的圣诞风摆件,墙上也换了副圣诞麋鹿的挂画。虽然,换这些布置时,距离圣诞还有整整两个月。
梁序之似乎不喜欢这种过于喜庆、充满节日气息的配色,第一次见到时,微微蹙了下眉,再之后,几乎就不会来她这里,都是叫她上楼等,或者直接让林叔载她去太平山的宅院。钟晚给他拿了拖鞋进屋,梁序之脱了外套,穿着一身全黑的西装,坐在客厅抽烟休息时,在这样花哨的氛围中,也有种说不出的违和。为了搭配协调,她给窗沿上多摆了几盆酷似圣诞树的小雪松盆栽,用红白相见的花盆。
梁序之此时就坐在一株雪松旁边。
“您要先去洗澡吗?”钟晚问。
“不急。”
于是钟晚点点头,自己去卧室换衣服洗澡。
酒会的后半场,大抵是适应了,梁序之的神色较刚到场时就已经轻松了不少。
但也许,是同他谈事的宾客众多,他将情绪隐藏得更好了。
她脱掉那身长度到脚踝的定制晚礼裙,洗完澡,换上了平时的棉质睡裙
出去时,梁序之将一支烟摁灭在有金属浮雕的烟灰缸中,余光扫到她的膝盖,看见一大片青紫的淤痕。“怎么伤的。”
钟晚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过去,笑道:“哦,前天试镜的时候磕到的。不管它,过几天自己就好了。”“试镜?”
“对,《放生》,就那部悬疑电视剧。”
梁序之看着她,声音淡淡的,“杨白不是已经帮你定好了?”
钟晚去他旁边的位置坐下,笑着解释:“本来也是不需要走试镜这个流程的。但角色挑战性还挺大,要演一个有故事的颠婆,我害怕演不好,不小心演成神经病,毁了人家的剧本。所以还是先试试,让导演看看对不对味“结果呢。”他问。
钟晚像是不太好意思的样子,双手捧了下脸,抿着嘴笑,“导演觉得挺好,夸我了。”
梁序之看到她眼底的那一点小得意,也勾了下唇,今晚烦闷的心情莫名又消散几分。
虽然,她就算按流程试镜,他推的人,导演哪敢说半个不字。
但梁序之没拆她的台,过了会儿,起身去浴室洗澡。
大约十多分钟,钟晚去卧室,他穿着浴袍从浴室出来。
她转过头,“今晚...我不太方便了,生理期。刚刚才发现的。
梁序之看她一眼,“那就早点睡。
钟晚愣了两秒,不太确定地问:“您也在这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