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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还要连吃带拿。
这一次弥生没有来得及回复。
两面宿傩:“那是我的花种。”
弥生:“……什么你的他的,那都是我的种子!”
两面宿傩眼神扫过来,“不是给本大爷种的吗?”
弥生:“……”
弥生深呼吸。
“首先,是给咱们家种的不是给你一个臭坏蛋种的,其次,你再自称一句本大爷试试看?”
从哪学的坏毛病!还自称上大爷了——我看我是你大爷!
两面宿傩对弥生的教育不置可否。
不喜欢不说就是了,反正弥生总是计较这些细节。
围观了一场“兄弟争端”,五条悟轻笑出声。
“这次,不要你的种子了。”五条粟的声音里好像多了一点微妙的叹息。
弥生:“怎么忽然反悔,其实给你两颗也没关系,但你应该不缺种子……”
五条粟打断弥生:“但是,下一次,我会来抢的。”
……人无语的时候真的会想笑。
弥生觉得这两位住在玩一些自己看不懂的中二游戏,但他选择宽容。
……谁让自己是兄长。
最后一朵干花随着动作装点完成,弥生提起风铃。很快,五条粟会离开这座院子,他有他的家业要继承——那么宿傩呢?
自己的弟弟不一般,从五条粟反复强调的“怪物”上,弥生能感觉到一种大家心照不宣的秘密,弥生向来信奉不要太好奇的原则。
好奇的结果不一定美好,他不喜欢侦探游戏,对弟弟的秘密没有探索欲,他只想……
只想这个小家一直很好。
“漂亮吗?”他转头问两人,风铃在他手上晃动,风轻轻吹过他的发梢,风铃轻摆。
两面宿傩喉结耸动,五条粟也沉默。弥生眨眨眼,有点不解地等待二人的回复。
“……漂亮。”两面宿傩慢半拍地回答,“……非常漂亮。”
秋季是美好的季节。
五条粟消失在那晚的夜色下。
=
五条粟离开的生活还是那样过。
不一样的大概是……
诗:“你是说你弟弟在躲你?”
弥生露出纠结的神色,“也不是吧……还是很黏人,但是回家时间明显少了……他知不知道在家很辛苦啊,家务难道不需要人分担吗?”
诗笑起来,“你是在家干家务干累了呀?”
弥生立刻摇头。
家务能有多少呢——家里就两个人住,抛去弥生出诊的时间,那点家务简直是打发无聊用的调剂。
诗:“那他有没有给你采药,你的身体自己上山采药恐怕困难吧?”
弥生无奈:“这肯定是有的……那小子看我看那么紧,怎么可能让我自己去采药。”
这下轮到诗耸肩。
“我说小弥生,你弟弟也有自己的生活啊,既然他还是乖乖干活,你放他自由点怎么了?缘一忙起来也是这样,他最近在鬼杀队帮人训练……每天也回来的很晚。”
弥生自知理亏,心虚挪开视线。
……他只是不习惯宿傩每天只有晚上在家的日子。
诗:“好了好了,心里不舒服就直接去问啊,问问看你家那小子每天在做什么。”
弥生纠结,弥生叹气,“说起来,阿诗姐最近感觉如何?”
诗:“怀孕辛苦呀——我最近腿都肿起来,你缘一哥每晚给我按腿。我月份也快到了,缘一算着日子要请稳婆呢。”
两人的对话又变回家常闲聊。
傍晚,弥生拎着医药箱走在河畔,几家的小孩聚众在河边抓螃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