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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易感期大概是什么时候?”
祁危低叹一声:“…我说不准。我的腺体出了点小问题,时间不是很准确,所以我一般会提前一段时间开始在家办公。你不用陪我,只是丘戢他们可能会打电话通知你,如果你在忙也可以不用理会。”
他轻描淡写道:“没有什么大问题,只不过如果你那段时间要是在忙,最好是暂时先别回家,丘戢他们会给你安排好住处的。”
齐棹:“……”
但是他们的合约…祁危真的没有一点甲方、金主的感觉啊。
齐棹在心里叹了口气,面上也是道:“那到时候再说吧。”
祁危弯眼:“好。”
他在这个时候提,并不是想齐棹现在就点头。当然,他要是点头了肯定更好,只是祁危知道,齐棹不会点头说那我到时候陪你的。
至少现在不会。
祁危随意道:“那我明天就开始在家办公了,会比较清闲,你有事可以随时找我。”
齐棹说好,又看了祁危一眼。
祁危今天一天都有觉察到他有话要说,所以直接问:“你是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齐棹嗯了声,斟酌了下用词:“我只是有点想问…你为什么喜欢我?”
祁危稍顿,倒是有点意外了。
都说对不在意的人,是不会在意对方为什么喜欢自己的,齐棹…是不是也有那么一点点在意他了?
祁危勾起唇,笑容凝实了几分,语气中也带着几分轻快:“阿棹,在你的视角里,我们第一次见面大概就是你十七岁那年吧。”
齐棹敏锐地捕捉到信息:“所以,我们在那之前真的还见过?”
不会是小说剧情那么狗血的他在祁危还没有被祁家认领的时候帮过祁危吧?
齐棹在那段时间,确实有帮过几个脏兮兮的小孩,他也还有印象。
“嗯。”祁危点了头,却说:“算我单方面见过你吧,你没有见过我。”
他用最寻常的语调,说出他心中的那抹照进来后就一直被他追寻着直至今日也没有在他心里消减半分的光:“是一场晚宴,祁元瑜他们想让我也见见世面,免得太丢人,但又不让我明面上出来,我就在车里。”
然后他就看见了好多和他年龄相仿的孩子在院中打闹,齐棹也在其中。
那时候齐棹并没有吸引到祁危的视线,祁危只是觉得有点羡慕。
他也想出去玩,但他不能出去。
他得听话。
但那群打闹的孩子里,不知道是谁起了头,笑着议论祁家的笑柄。
那时候祁危的alpha父亲已经入狱在走流程等待判刑,祁危当时十一岁,十一岁的孩子,看着好像已经大了,但真正进入这个上流圈子,就显得格外局促,周围和他差不多年纪的孩子大多都会几门语言,或深或浅,嘴里冒出来的词汇对于他而言都是极其陌生的。
他像是一块灰扑扑的石头被丢进了光彩流溢的珠宝展里,自然会被珠宝们品头论足,笑他漂泊、可怜的人生。
而齐棹,就是那个将他从珠宝堆里捞出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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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危说的事,齐棹是记得的。
那时他才九岁,但是因为齐家做地产起家,虽然被人眼红地说“暴发户”,但上赶着想要和他家有联络得也不少。尤其那时候正好是Z国地产最盛的时候。
祁家的事闹得不小,可以说得上尽人皆知,他们这些小辈当然也有听到首尾,所以不可避免地会谈论起来。
也不知道是谁先起的头,齐棹没参与进去,他甚至不想听他们聊这些闲话,尤其话语里的优越感让他十分不适。
他和几个玩得好的朋友想要离开,却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