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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人,骂人怎么这么粗俗。
谢星珩心态极好的自我安慰道:还好是骂我写的文章是狗屎。
他学习期间,收到了从津口县转送来的家书。
孟培德看他学习认真,给他放了一天假。
谢星珩可以细细慢慢的看家书,也能有足够时间写回信,还可以出去采购一些嘉源省的特产,让人捎带回老家。
谢星珩卷惯了,再次回归这种生活,适应性很强。
陡然得闲,他的各种负面情绪也随之爆发。
看信时躺平,丧丧的。看江知与说想他,他也笑不出来,心情更差。
哎。
夫郎孩子热炕头的人生理想都实
现了,突然分开?[]?『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还以“月”为单位。谁受得了这个委屈。
他往后看,江知与写了点育儿之难。
谢星珩反复看了数次,提笔回信,第一句是:这哪里是育儿之难?分明是为父之难。
然后照常往后写。
他算好了日子,在嘉源省会待到十一月份。
到时会先去津口县,等第一批皮料出坑,走完其他工序,他就圆满完成任务,可以回家了。
顺利的话,能赶上过年,一家团聚。
他拜师成功后,给江知与写了一封报喜信。两人信件有时间差,他又报喜一次,再加了些日常学习情况,和学习间的趣事。
说起来育儿之难,谢星珩也有感慨。
他在现代看过很多高学历家庭的孩子,学习成绩都不好。
现在又看见了活生生的例子。
大儒孟培德的儿子,就一个考出来了。
小儿子甚至只是秀才。
孟培德回家以后,着力培养孙子。
教谢星珩的时候,他也给小孩启蒙。
孙子辈里,能安静读书的就两个,孟培德也常唉声叹气。
谢星珩在信里给江知与说:“我们已经完成了基础目标,让孩子们遗传了我们的美貌。至于智商,强求不来。总归生得好,咱们攒攒家业就行了。”
他还跟江知与说:“小孩子有叛逆期的,你越是让他做什么,他越是不想做。我们就让他们玩,别人都没玩,就他们玩,他们能开心的玩,那就算了。万一激起叛逆心,一天天的就想学习呢?”
不过这都是很久以后的事了。
谢星珩笔锋一转,回到大人身上。
他在信里,忍不住写了许多的畅想。
如果有一种工具,可以让他们相隔千里,只需要简单操作,就能实现即时的信息沟通、听见对方的声音、看见对方的样子。
甚至数百里的距离,不过几个时辰的飞行而已。
收拾好家书,谢星珩晾着笔墨时,后仰在椅背上发呆。
他想着,还是得再努力一点。培养些人才,也让江知与能走出家门。这样子也太苦了一点。
分开半年,跟守活寡有什么区别?
于是他又另起了数封书信。
有给两个爹的,有给舅舅舅爹的,也有给大表哥的——大表哥靠谱。
二表哥……还得培养培养。
他甚至给南北两地的镖局寄信。
希望他们能多多举荐人才,来丰州县发展。
已经在丰州县的,就不要小气,都是一家人,人才是流通的。
跟卖糖时一样,谢星珩面无表情卖惨。
“相思好苦,帮帮孩子吧!给各位爷跪一个!”
写好信件,谢星珩养养神,出门逛街。
他到了街上,才想起来当地的“迷信”之举,记在心里,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