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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龄的孩子,到了日子,都能上场玩一玩。
官家子弟,不拘性格,启蒙都早。管得严不严另说,至少家长们都心疼。
心疼孩子们这么点大,就没个孩子样。
但心疼归心疼,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去表演,他们还是不能接受。
话都说得好好的,根据积极性,江知与判断,他们都没几分真心。答应了要去,到了日子,也该默契的不来。各种由头,总能推脱。
他不强求。京城大,百姓多,百姓家的孩子能为着糖果来玩一玩就够他们忙活了。
官家子弟来不来的,活动都能办下去。
话到这里,江知与的“考验”也来了。
常夫人轻叹一声,望向江知与的眼神很是欣赏,“我听说你开了个糖厂,苏夫郎都是加盟的铺子?”
这个话题,更加吸引人。
糖铺的生意,大家都眼馋。
眼馋糖铺有什么用?更令人眼馋的是糖厂。
糖厂管着好几个糖铺的货品供应,一年所挣银钱,想想都令人羡慕。
而这种糖厂,不止一间。
去年水果糖上市时,他们就知道糖厂背后有人,除却江知与,还有一个徐诚。徐诚的夫君是林庚。
这两个夫郎,把生意做得这么大,世上男人都少有这种本事。
有人会说酸话,若没嫁个厉害男人,这生意早就做不下去了。
但他们也出身官家,京城的皇亲国戚也多,侯伯子爵亦不少,怎么别家的生意就没做得这么大?
大家都是明白人,也无需说什么“不想沾染铜臭味”,越是大族,越是因体面而烧银子,谁会嫌钱多。
自己不去,家里也没出个人才,才会挣点小钱过日子。
江知与谦虚,把功劳往徐诚身上推,但要问起生意经,他各处都能说。
他今天就是为着考验来的。加盟商计划的运行推广,有什么条例与约束,又是怎样做统筹管理,这种模式的盈利几何,分别在哪里,他都一一细说。
常夫人问的问题都是常如玉早早写下来,她原不好意思,觉着这是打听人家挣钱的本事,谁愿意说得详细?
没想到江知与这般
实诚,该说不该说的,他都讲了。甚至表现出来了十足的底气——他不怕被其他糖铺依样画瓢的模仿,他坚信能发展到这般规模的糖厂,只此一家。
常夫人问出了常如玉最核心的问题,也是此次最主要的问题。
“人多了,摊子就大了,不好管理,你们现在这个规模,应该已经捉襟见肘了,不说其他,人才就不够用。这又怎么做?”
而这个问题,早在江知与随夫入京之前,已经有了解决方案。
他们最初是为人才,求人才,培养人才,后来完善,发展到现在,是管理人才,筛选人才,然后监督人才。
他一样样说得有条理,各处都兼顾得到。
一个饼子摊大了,就要分出去,邀别人一起来吃。大家一起饱饱的,才有干劲把饼子盘得更大。
这个过程里,肯定会有偷奸耍滑之人,也会有逐渐跟不上队伍的人,这都没关系。哪怕是朝廷,也无法将贪腐之风彻底绝了,将一些混日子的官员尽数剔除。
他们无需一次做到最好,修修补补的来。
更加具体的管理细则,江知与没详尽的说。
这是宋家多年积攒的经验,表哥到糖厂帮忙,尽数教给他们,就是糖厂的立根之本。
以后江知与若能被朝廷点去做事,那他会用到这套法子,他来操作。若不能,他就没奉献精神。
给一些能打听到的东西,再深入聊一聊,展现自己的本事,更多的,需要把他拉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