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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确实是可以出手帮忙的,但就像平安县一样,他的出手可未必是路乘想要的那种出手,依照惯例,他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则几乎一定会把事情搞得更大。但路乘认真考虑一番后,却说:“算了,还是交给玄武城好了。”
这辅阵就藏得那么深,想来主阵只会更深,而且坏人也不知道有多少,抓要抓多久,路乘不觉得他哥会敌不过对方,他只是觉得整个流程算下来好麻烦,不知道要浪费多少时间,地动一事当然要解决,但为什么一定要他和他哥出手呢?玄武城的那什么正副城主,不是说也很厉害的吗?之前他们没线索,现在他和他哥都把线索找出来了,他们总该可以靠自己解决了。
再者说,玄武城不是本身也不想让外人插手介入的吗?交给他们自己解决合情合理。
商砚书眉梢轻挑,有些意外,但还是顺从地说:“听爱徒的。”
于是两人原路返回,从狭窄的甬道缝隙重新回到陆上,在街上走了一阵,离茶楼还有一段距离,就碰到了出来找他们的郭朝阳杜子衡二人。“你们上哪儿去了?这么久不回来,我们还以为你们遇上什么事了。”郭朝阳语气责怪,带着浓浓的八卦没听完的可惜。因为担心这两人,他和杜子衡可是忍痛把未听完的八卦暂停,跟那道人道别后,便出来寻人了。
“确实遇上了一些事。”商砚书笑道。
“哼,我和我师父在干正事,哪像你们,就知道听八卦。”路乘抱起胳膊,虽然商砚书之前也是听八卦小组里的一员,是他用上闹和离的大招才成功让商砚书放弃八卦跟着自己离开,但这不妨碍路乘戴着八百丈厚的滤镜继续开吹“什么正事?”郭朝阳满脸怀疑,他觉得路乘的正事保不准是去为整条街的桂花糕做了个测评排名。“我们找到地动的原因了!”路乘骄傲昂头。
郭朝阳:“什么?!”
杜子衡:“当真?!"
两人脸上是如出一辙的惊愕和不敢置信,路乘愈加骄傲,不过他好歹还记得未免打草惊蛇,这件事暂时不能声张,需要隐秘行动,于是带着他们到了僻静处,才开始讲述他和商砚书在地下的发现。至于是怎么发现的,用的自然还是先前的借口,他在和商砚书去买桂花糕的途中,“碰巧”地走到了一处偏僻的废旧河堤,“碰巧”地发现了河堤下的一道裂缝,“碰巧”地决定下去看看,总之都是巧合!他没有见到什么奇怪的青衣男子,也没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他一点都不可疑,就是这样没错对于路乘说的这些,郭朝阳杜子衡两人姑且还没怀疑,虽然巧合很多,但大体还算合理,不过听到商砚书随随便便就把类似魔修法术的禁制给解开了后,两人却是忍不住说:“商前辈竟然通晓魔道法术?”这可不是巧合能解释得通的,就说他们两个的师尊,都未必对魔道法术这样了解。
“我师父就是这么厉害!”路乘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依然自信昂头。
商砚书则笑笑说:“说来也是碰巧,我以前遭遇过一名魔修,他所使的便是类似的法术,我击败他后从他手中得到一本相关的典籍,所以稍微懂一些,不过也只是略通皮毛,若非那辅阵处的禁制并不强,我可能也无法破解了。”也是巧合?两人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细细想想,好像也不是说不通,辅阵本来就不如主阵重要,而且地点又又是在常人难以到达的地下,附近的禁制不强,也是说得通的。
两人暂时把怀疑按下,郭朝阳说:“所以这一切都是魔修捣鬼?”
杜子衡思考说:“玄武城这片地质确实多溶洞暗河,魔修如果是躲在地下行事的话,难怪一直无人发现。”“那我们现在要如何做?要回报师门吗?”郭朝阳说。
“自然是要的,魔修胆敢在此地行事,布局又如此周密,恐怕所图甚大,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得先告知玄武城。”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