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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吵。全都保持安静。”费奥多尔眼神颇为阴鸷地看了一眼无惨。此刻,他贫血体弱的脸上,已经没有一丝一毫的礼貌。
很显然,他平时的礼貌一定都是装出来的!陀思妥耶夫斯基,真会演啊。
无惨这么想着,默默地决定转移话题,只听他对五条悟说道:“死男同是什么意思?”
作为一名从千年前穿越到现代的古代贵族,鬼舞辻无惨显然是第一次听说这个词。
费奥多尔的脸更黑了。
无惨禁不住后缩,躲在五条悟的后面:“那个什么五条君,晓让你照顾我一下。”
五条悟在后面小声地对无惨说悄悄话:“你看陀思那个反应,应该就能大致地理解了。”
无惨站在五条悟的旁边,苍白如纸甚至已经开始像一只鬼的脸上,俨然一副乖巧好学的模样,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虽然听完五条悟的解释,他还是什么也没懂——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
但是假装懂了糊弄过去就可以了。本来也只是想转移一下话题罢了,并不是真的想知道什么是‘死男同’——这很重要吗?
而在无惨与五条悟的对面,费奥多尔已经不着痕迹地跟上了禅院晓与太宰治。
“陀思扛着那个镐子,看起来很危险。”西格玛抱臂站在五条悟与无惨的身边。
话落,西格玛也果断地跟了上去。
五条悟与无惨对视一眼,也毫不犹豫地跟上了西格玛。一个跟着一个,最后四个人一起躲在小木屋的拐角,露出四颗齐刷刷的脑袋,光明正大但似乎没被发现地偷看——禅院晓和太宰治。
只见禅院晓把太宰治拉到小木屋背后之后,突然开始精神错乱地哐哐撞大墙。
众:“……”怎会如此,为何如此。
禅院晓一边哐哐撞大墙一边对太宰治声泪俱下地说道:“太宰我对不起你啊……我不应该对你做那些事……那都不是出于我的本意……”
然后太宰治一脸黑线地说:“你把我一个人拉到这里,就是为了说这些?为了不让别人看见你如此沙雕的样子吗?你到底哪里学来的啊?”
诚然,当初在港口黑手党的时候,禅院晓在外人面前表现出一副高冷疏离、深不可测的样子,但在他们这些熟人面前——那就是另外一副样子了。
熟人包括太宰治自己、中也、织田作等等,有时候还有安吾,后来还有芥川……
“好了好了。”太宰治拉住禅院晓的衣襟,阻止他继续撞墙,然后温声道,“我没有怪你了,但是你必须离陀思远一点。”
太宰治叹了口气:“你现在终于知道为了陀思和我闹翻是一件多么令人伤感的事情,其实他对你只是一种偏执的占有欲,并不是真的对你好。知道吗晓,只有我,才是设身处地地为你着想。”
却见禅院晓茫然地眨了眨眼睛:“你在说什么太宰?我们说的是同一件事情吗?”
太宰治:“……啊?”
“我说的是之前印了黑影兵团的刺青,然后强行按着你,给你喂了很多天的安眠药。一直没能找到合适的机会,向你道歉。”
“你以为我是在说什么?”
听完禅院晓的话,太宰治眼底的一丝温柔又荡然无踪了,换上一副凉凉的笑意:“所以你觉得你只有这一件事情,需要向我道歉?”
禅院晓举起一根手指:“就像我与无惨互相道歉互相原谅,我向你道歉,你也应该向我道歉。”
太宰治微笑着,然后给了禅院晓一个脑瓜崩。
“你!!”禅院晓捂着自己的脑袋,这个脑瓜崩是什么神技吗?竟然如此神乎其技!
“道歉应该是发自内心的道歉,不是为了获得我的道歉才向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