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歉。”太宰治微笑道。
禅院晓弱弱:“可是这是两码事!”
“好啊,那你说——”太宰治近距离注视着禅院晓的眼睛,低声问道,“我有什么事情,是需要向你道歉的?我做错什么了吗?”
空气凝结片刻,终于还是禅院晓长出一口气,缓缓地说:“在此之前先由我郑重地向你道歉吧,太宰,我印了黑影兵团刺青之后,做了很多莫名其妙的事情,感觉都不是我自己了。”
禅院晓认真地向太宰治深鞠躬:“这么久了一直没来得及说。事情一环接着一环。对不起太宰,我当时也不知道,自己会对你做出那种事……”
山间无边的夜色之中,鸢色的瞳孔含着浅浅的笑意注视着禅院晓,中途瞥了一眼木屋背后的四颗脑袋,又回望着禅院晓:“你这样说,不觉得很有歧义吗?万一让别人误会了怎么办?”
不觉得你这些话落到旁人耳中很像是……
那种吗……?
“总之,这一切,请原谅我吧。”禅院晓一贯清冷如霜的嗓音,在寂静的夜里回荡着。他是在很认真地向太宰治道歉——为他做错的事。
“当然可以,但是做错事自然是要补偿别人的。你认为呢,晓?”太宰治捻起一丝白发。
禅院晓站在原地,认真提议:“你可以打我打回来,我绝不还手。”
太宰治逐渐向禅院晓靠近,将禅院晓逼得连连后退,直到一身和服贴在一块高高的岩石壁上,冰冷的触感,从背后传导至身体里。
“行吧,按在这里打也可以。”禅院晓微偏着头闭上眼睛,“别跟他们说啊,会引起新的矛盾。”
而且会有点丢人的。
月黑风高,荒郊野岭,太宰治把禅院晓按在黑布隆冬的岩石壁上,又给了他一个脑瓜崩。
“别跟我玩心理战了。”禅院晓无助地捂着脑袋,睁开眼睛看向太宰治。
“一次性打完啊,下次就不许了。”禅院晓摸了摸自己的头之后又松开任打,同时小声地说。
太宰治低笑两声,将禅院晓按在岩石壁上,漫不经心地挑起他的下巴:“我只是想知道,你跟陀思妥耶夫斯基,是不是那种关系?”
禅院晓一脸地铁老爷爷看手机。
他低头看着太宰治的手指:“为什么你们都喜欢这样,这个动作是显得自己比较有逼格吗,像是所有的事情、都尽在掌握的那种?”
太宰治:“还有谁?”
禅院晓:“费佳。”
太宰治短暂地沉默了下,随后用天然温柔声调的嗓音说道:“直接说吧,你和陀思是不是在谈恋爱,如果是的话你就死定了。”
禅院晓睁大眼睛战术后仰。
“怎么是这个反应?”太宰治微微蹙眉,一脸凝重地看着禅院晓,等待他的回答。
“怎么你问了跟老爹一样的问题。”禅院晓果断看着太宰治,“你的想法很危险啊。”
太宰治的神色里掠过一丝不耐,他看向远处的月光与灌木丛:“别又乱说话,认真一点。”
禅院晓一脸认真:“当然不是啊……”
在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
小木屋拐角的地方,五条悟一颗白色脑袋往下看,对下面费奥多尔的黑色脑袋小声地说:“别伤心了陀思,晓他肯定只是左右逢源罢了。”
费奥多尔的表情看起来有些忍无可忍,但抬头时又是一副礼貌至极的神色:“我和晓本来就不是在谈恋爱,只是好朋友,您也别再多想了。”
无惨的黑色脑袋也在下方,闻言恍然大悟一般地总结道:“我想我知道什么是死男同了。”
然后,无惨被费奥多尔一击重重地敲了头。
无惨捂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