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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惨有些敢怒不敢言与憋屈地继续看戏,不过话又说回来,虽然晓的这些朋友们看上去都不太友好,但似乎也没有真的对他下死手。
说不定他们人真的还不错?
四个人继续偷看,唯有西格玛默不作声。
只见太宰治听完禅院晓的话,脸上露出一种颇为满意的神情,而且是满意得过了头——似乎是故意流露出这种表情,给他们四个偷窥的人看的。尤其是陀思妥耶夫斯基。
“上次的咬痕,都是[提取符]的作用对吧?”太宰治低声说着,目光颇为柔和。
“是啊,你以为呢?”禅院晓茫然。
但他说完之后又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可以这么说吗?都是[提取符]吗?严格意义上来讲,其实也有[提取符]使用失败、亲自上嘴咬的。
当禅院晓陷入沉思、开始短暂地无意义纠结之际,太宰治又捏起他的下巴、将他的头抬起来:“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禅院晓:“……”这样显得我很被动很没面子。
算了,现在是他的道歉时间。
等到待会儿让太宰道歉,再说吧。
“没什么,大概就是这些了。”禅院晓思索一番是否有所遗漏,然后道,“那太宰,你等下可以跟我一起去向费佳道个歉吗?”
太宰治:“……?”
太宰治的笑容逐渐僵硬。
“你确定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太宰治没有收起笑容,反而笑意渐深。
禅院晓举起一根手指:“就是关于你差点杀了他的事情,我觉得你也需要……”
“好吧,当我没说。”禅院晓适可而止。
但是这难道不是应该的吗?就像我杀无惨、我对无惨道歉,无惨杀我、无惨对我道歉。
想到这里,禅院晓忽然福至心灵一般,脑海里灵光一闪,出现灯泡:“我懂了。你放心,我肯定会让费佳也向你道歉的,他会同意的。”
“所以先到我这里来做我的思想工作是吗?”太宰治漫不经心地玩起了禅院晓的头发,“要我对陀思妥耶夫斯基道歉,不可能的。”
禅院晓看向夜空,微叹口气:“算了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就这样吧。”
太宰治:“?”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禅院晓:0.0
为什么突然这个表情了太宰?我只是普普通通地说一句话,并不是在说反话阴阳怪气啊。
禅院晓看着太宰治一副令人看不懂的表情,一言难尽地指出:“我是说真的。”
问题不大,真的。
没有说我跟谁玩得好、我就要身边的人都和他玩得好——人与人合不来是很正常的。
“好吧。”太宰治最终恢复往日的闲散模样,耸耸肩摊手道,“你不谈恋爱就行。”
“放心,我对谈恋爱不感兴趣。”
禅院晓说完,感觉哪里不对。为什么我不谈恋爱就行?在意这一点的太宰是奇怪太宰。
片刻之后。
七个人深夜待在寂静的山里矿洞之中,挖矿的挖矿、种田的种田,分别辛勤地劳作着。
原本应该是六个人的,但芥川龙之介突然也出现在这里,他现在一边认真种田,一边说着:“就由在下来替太宰先生赎罪吧。”
关于太宰先生把禅院干部的[农田]无效化的这件事,就由我芥川来一力承担!独自挽回!
当然,其实太宰先生没有错。
太宰先生怎么会有错呢?如果有错,那也是陀思妥耶夫斯基的错。
芥川龙之介一边往[农田]里面种西瓜,一边看向不远处正在挖钻石矿的费奥多尔。
那个费奥多尔戴着一顶奇怪的矿工帽子,手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