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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巨型炉鼎,两侧排开,最前头的便是以言帝为首的皇室子弟,女眷们则跪倒在队伍正后方,她与楚则虔一步步向前,直到停在炉鼎面前。
“起!”
南道长医生高呼,四面八方的彩旗摇曳起来,最外围的士兵严阵以待,忽然之间,天色大变,南道长舞动的动作姿势越来越夸张。
郁松棠也顾不得在这样的场合之下,自己的行为是否怪异,跟随着指引,将这几日学来的步法一一呈现出来,雷声轰鸣,她镇定自若,默念着之前就背下来的口诀,一步一踏,再将炉鼎桌上摆放的法器一一投掷进去,炉鼎再次像此前那样迸发出火光,她忍着这气焰扑面而来的灼烧,继续完成手头上的事情,直至最后一件被扔进去。
此时雷声也渐渐消去,那火势依旧不灭,楚则虔扯开衣领,举扇高喝,口中念念有词,意味不明却又听不懂的语言蟠桃于众人耳边,郁松棠看见他脖子上的纹理也越来越红。
楚则虔的脸色越来越不好,密密麻麻的汗珠从脑门上溢出,看着他竭力隐藏痛苦的脸庞,郁松棠忍不住侧身多瞧了几眼。
可惜天空只有刚刚那一会儿功夫的轰鸣声,一丁点要下雨的迹象都没有,南道长有些不甘心地停下手上的动作,好在今日本就是第一天,重头戏还在明日。
郁松棠转身,看向跪拜的众人,等到他们抬起头来,每个人的眼神都令她不解,那是一种诡异的敬畏,她顺着几位皇子的视线,看向楚则虔,他泰然自若,平静地享受底下人的朝拜,这是第一次,郁松棠觉得好似刚刚认识他。
注意到一道目光灼热,楚则虔回望而来,刹那间又变成此前的温柔模样,郁松棠只当现在的场合自己看花了眼,并未再多想些什么。
南道长从高耸的祭坛上走了下来,在楚炎耳边窃窃私语了一番,众人识相地各自散开。
“咱们这位七弟,刚刚可是颇为神奇呢。”皇子们退避到了后面,楚五看着楚则虔和郁松棠两人站在一起的亲密模样,忍不住吹起太子的耳边风。
“这才几日,两人熟稔至斯,莫不是父皇让他来的目的就是成全这一对?毕竟先选出来的是咱们这位圣女。”楚四跟着添油加醋,惹得太子忍不住频频皱眉,倒真去深究当日为何挑了楚则虔的缘故。
“不让老七去,难不成让你们俩个废物去?别说那刺青的苦你们受不了,就你们的榆木脑袋记得住这些个步骤吗?父皇面前还嫌不够丢人的?”楚亦慢慢走上前,不痛不痒地点了几句,这几个废物,他是一概放不进眼里的。
楚亦长年在外面,身上比这些养尊处优的皇子们多了几分戾气,见说话的人是他,楚五几人也只敢嘟囔着叫嚣,完全没有回嘴反驳的意思。
“太子殿下。”他走到太子身侧,唤了一声并没行礼。
“二哥。”楚毅延明显不悦,但却并未显露,反倒唤了他二哥。
其余几位皇子知趣地朝后站了站,给他们腾出位置来。
“这天公不作美,七弟和圣女也无可奈何。”楚亦看了一眼远处站着的两人,他这位太子弟弟眼神可一直盯着郁松棠呢。
“嗯。”楚毅延只回了这么一声,刚刚那几位的话不可说没在他心里起一点波澜,郁家如今被父皇摆在这么显眼的位置,他不能不去考虑。
“父皇派我回京之后去探查光州一事。”楚亦好似在说一件极为稀松平常的事情,终于楚毅延的注意力被拉回来,他才继续道,“太子殿下还是好好清扫下自家门前雪,别哪日被人揪住了脏尾巴,您还不知。”
楚毅延大惊,他在光州是多有产业,可山匪之事绝不是他之手,楚亦这番话已经是预先提醒了,莫不是他有什么线索。
“二哥,这是何意?”
楚毅延在光州抓到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