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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活口,严刑拷打之后都说是京中有人让他们制造些小小骚乱,只是未曾想会闹到专门派剿匪的队伍来,以汤沃沸,满城风雨。
“若是怀疑我,大可拿出些证据呈到父皇面前。”见楚亦笑而不语,楚毅延翻脸如翻书。
“太子殿下莫气,现在,我站在你面前把父皇交代的事情告诉你,本就是想给你提个醒,我自是相信您的。”楚亦嬉皮笑脸却暗藏锋芒,一件有用的线索都没透出来。
楚毅延拂袖而去,并不在搭理他,只苦恼自己手下人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这等被泼脏水的事情定然是有了内鬼。
其他人纷纷跟上。
楚亦笑了笑,朝郁松棠的方向过去。
“你这伤?”郁松棠盯着楚则虔,血涔涔的,在衣衫之下若隐若现。
“无妨。”楚则虔忍着痛,紧咬牙关,直到大部分人都离开了,这才稍稍松懈下来。
“我去喊太医?”这番带了几个德高望重的太医跟着,郁松棠心念总比道观里的有用些,说着就要起身。
“不用。”
“不用。”
两句话同时从两个人的口中叫出来。
楚则虔这才看见楚亦已经过来了。
“他这伤非普通药石可治。”楚亦掏出一个小药罐,举手扔过去,楚则虔抬不起手,那罐子轱辘滚到郁松棠脚边。
她捡了起来,又递了过去。
“多谢二哥。”楚则虔从唇齿之间挤出一声道谢。
“好了,你也别操心了。”楚亦笑了笑,比了个手势,想同郁松棠私下说几句话。
郁松棠偏头看了看吃力的楚则虔,嘴唇咬得泛白,不忍道:“我先送七皇子回去,稍后就过来拜见二皇子。”
楚亦望着这几人远去的背影,磋磨着指腹,忍不住自言自语道,他这位好弟弟还惯了解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