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遮遮掩掩做什么?不过我只管告诉你,这桩事她燕洄办不成,张总管多油滑的一个人,怎么会让她讨了好去?二爷很快便会知晓自己看错了人,燕洄就是个蠢笨得上不了台面的臭乡下丫头!”
她笃定的语气仿佛已经预见到了燕洄的失败。
梨青低声为燕洄说了两句好话,“可二爷肯将与华潭寺祈福一事交给燕洄,不就是对她另眼相看,成不成的,哪有什么要紧的。”
这番话不知触怒了菊落哪根神经,“啪!”地一声脆响,随即响起梨青的压抑的哭声。
似是菊落抬手打了梨青一耳光。
燕洄便直接进了门来,菊落不避人,昂着头死死盯着她道:“你听见了也不怕,就这么告诉你,你这事,成!不!了!”
燕洄走到梨青身边,看她左脸浮现鲜明的红血丝,脸颊肿了半指高,虽感激她为自己说话,可还是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相劝道:“都是同屋的姐妹,身份地位有什么差异,凭什么她打得你,走吧,与我去二爷那里讨个说法!”
菊落顿时有些慌了,拦在两人面前强撑着道:“不许去找二爷!你们这是存了心将事情闹大了是不是?我告诉你们,纵使闹到二爷面前,你们也休想讨了好去!”
梨青捂着脸向燕洄摇了摇头,“这种小事还是不要麻烦二爷,我自己敷点药就好了,菊落姐姐也不是有意要打我的,干活磕着碰着的在所难免。”
燕洄低叹一声,梨青单善好欺又性子懦弱,怪不得菊落气焰嚣张。
燕洄懒得再瞧菊落小人得志的丑态,扶着梨青到屋内给她翻找药膏。
梨青止了眼泪,涂过药膏后便好了许多,还有闲心关怀燕洄道:“账目和细则什么的你可都算妥了?实在不懂的也可以去请张总管,他……”
燕洄按住她的手臂,微笑道:“我也不瞒你,这事我毫无头绪,可死马当活马医,我想着明日先去华潭寺探个明白,总演算不如实地亲临是不是?”
如果说在昨日,燕洄还对此事充满了消极被动,可今日经菊落这话一激,燕洄反骨便刺了出来,暗下决心,势必要将事办得圆满。
第二日清晨,燕洄在菊落嘲弄的眼神中出了府,还租赁了辆马车,一路到华潭寺去。
华潭寺规模宏伟,寺内古树参天,佛殿、钟鼓楼、接引殿等庙宇金顶鳞次栉比,且香火旺盛,大门内外往来的香客络绎不绝。
华潭寺大门外迎客的小沙弥面带笑容,听清燕洄的来意后,并未因她的婢女身份而轻待,客客气气地将人带进了客堂,奉上一杯香茶,温声让燕洄稍等,然后退出了房门。
燕洄人在屋内,鼻间却仍能嗅到浓重的檀香,可以清心静气,略安抚了浮躁的心绪。
待了一盏茶的功夫,自屋外缓步而来一个高大的身影,那人体格健硕,往门前一站遮了许多光线。
燕洄便下意识地站起了,这才发觉对方虽穿着僧衣,可头上仍蓄着发,表情冷凝,不似佛子和善。
燕洄带了些戒心地张口问道:“请问小师傅何事?”
那人规规矩矩地站定,离她三米远,双手合十道:“贫僧是华潭寺的俗家弟子,法号释心,华潭寺的清规戒律贫僧也严格遵守,姑娘不必紧张。”
对方嗓音虽极力压低,可仍听不出一丝和煦,冷冽的声线没什么起伏,且看他高眉深目,面无表情时周身似镀了一层冰,让人不敢靠近。
燕洄松了紧捏衣襟的手,仍有些惴惴,将自己连夜赶制的账目与细则双手奉到释心的面前。
释心并未接过,低眸草草地看了几眼,平铺直叙道:“历年这宗事都是府上的张总管来操办,今年怎么换了人?”
“可是我做的有差错?”燕洄缩回手,做好了需要修改的准备,“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