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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
这次,反倒换姜月如问了。
姜哲:“没什么,随便问问。”
念念既然已离了皇宫,与天子的关系便断了,他瞧着是念念无意,倒像是天子一意孤行,偏执地要册立念念为后。
作为父亲,他自然是希望女儿有一个好归宿,嫁给心爱之人厮守一生,绝不要再像他一样,半生都活在孤苦之中。
等改日,他再问问祁安那孩子是如何想的。郎有情妾有意,他回一趟李家,与妻弟商量商量两个孩子的婚事,若是顺利,今年就能让两个孩子成婚。女儿嫁得如意郎君,见她幸福,姜哲的心便落了,没了牵挂。
也是时候,去和巧娘相见了。
夜幕低垂,月光皎洁,明亮的星星稀稀疏疏。清冽的月光洒下,宛如一层银纱笼罩,凉风一吹,树影婆娑。
庭院寂寂,姜月如拿着逗猫棒和闹闹在屋子里玩耍。羽毛系着铃铛,在闹闹的眼前飘来飘去。
铃声清脆,闹闹琥珀似的猫眼炯炯有神,目不转睛盯着飘来飘去的羽毛,它伸长脖子,看准时机后伸出锋利的猫爪去抓,姜月如起给了它,但是两三次以后,她胳膊抬起,闹闹扑了个空。
闹闹跳到她的膝上,棕黑花纹的背对着她,一动不动盯着棒上系的羽毛,不服输地又扑过去抓。就在此时,姜月如抬手。频频落空,闹闹脾气上来,从姜月如的膝上跳下来,在原地团团转圈,想是气急败坏似得去捉翘起的尾巴。
昏黄烛光下,闹闹拱起猫背,琥珀似的眼睛骤然瞪圆,嘴里发出"哧啦味啦"的声音,好似在威胁姜月如。姜月如笑了笑,没再继续逗它,闹闹捉住,猫爪将羽毛按在地上,嘴里咬着铃铛,玩得正欢。
倏地,寂静的庭院外传来一阵悠扬的琴声。琴声缓缓而来,打破夜的静谧,婉转悠扬的前奏过去,琴声在乍然间变得轻快。
姜月如倏地脸色大变,呼吸顿时窒息,心脏紧到嗓子眼,宛如惊弓之鸟一般起身,惶惶不安来到窗前。她将半掩的窗户大打开,惶恐地将头探了出去。昏暗的夜色中,庭院寂寂,连虫鸣蛙叫都少了几分,这阵琴声是从隔壁宅子传出来的。
姜月如双瞳紧缩,惶恐不安地望着琴声传来的方向,莫大的恐惧随着发沉的夜色袭来,心里的一根弦紧绷着,连呼吸都不自觉快了几分。
隔壁什么时候住人了?
傍晚时搬花草盆栽时,宅子的新主人就已经入住了?很快,琴声戛然而止,夜凉如水,一切又逐渐归于平静。
姜月如双腿却软了几分,扶在窗边缓着心绪。她脸色煞白,后怕地咽了咽发干的嗓子。
夜里突然传来的琴声,她太过熟悉,是当年天子亲自教她弹奏的曲子。
时过多年,她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这首曲子了,倏然间传入耳中,她一颗心跟着紧了起来,几乎是本能地想起天子来,那张偏执的面容逐渐出现在脑海,挥之不去。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琴声好似天子的大掌,朝她逼近,将私自逃跑的她又捉了回去。
姜月如惊惧难安,密密匝匝的冷汗渗在后背,恰在此时,裙摆忽然被一股大力拖拽,她吓得花容失色,险些叫了出来。
一低头,发现是闹闹正抓着她的裙摆。
姜月如吓得心都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了,蓦地长舒一口气,理了理裙摆,“闹闹,你吓死我了。”让她误有种宫里那人扯她裙摆的错觉。
“他怎么可能千里迢迢来这偏远小县城呢?这会儿怕是还在处理政务。”
姜月如喃喃说道,也算是将惶惶不安的心落了下去。一首曲子而已,又非只有天子一人会弹。
隔壁入住的想必是一位雅士,观月,抚琴,修身养性。这般想着,姜月如发软的腿逐渐回了力,她蹲下身子,抱起调皮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