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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则由香萍领着五名婢女前往点验,看是否还有缺少之物。
此刻凉赢背身倚墙静默不语,脑中却似翻江倒海、神思飞转。
余光瞥落左臂还挂着未及放回的衣物,她方才如梦初醒。正值眉间紧锁之际,五名婢女也与香萍一道返回。凉赢一眼便注意到香萍面色发暗,且双目一直试图向舒雯传达些什么。
伯诸上前低声质问,“如何?可曾还少了什么?”香萍略略垂手紧抿双唇,难以启齿,“那·…舒雯也发觉她面露异色,便道,“有话但说。”见香萍还是支支吾吾,伯诸索性抬手将她推到一边,问向其余五人,“究竟如何?”
五人面面相觑,其中一人颤颤巍巍的应道,“回长公子的话,奴婢在夫人的床榻被褥夹层里,发现了一件男子的贴身衣物。”
伯诸瞬间愣在原地,不知该如何反应。
舒雯更是大惊失色,腾身而起,“这怎么可能?”文昭亦起身怒声斥问,“大胆!你们几个眼睛都瞎了不成?大嫂的内院除了大哥之外,向无男子出入,哪里来的男子衣物?″
列成一排的婢女吓得一同跪地,颤声齐呼,“奴婢不敢!”方才缓过神来的伯诸,夺步径直冲往舒雯的寝室,其余人等,包括凉赢在内也紧跟而去。
文昭也赶忙搀扶舒雯一同前往。
二人方行至帐幔旁,便见伯诸已然先一步立于床榻边,手持一件米白色男子的贴身衣物。
他气到浑身战栗,根本说不出一句话来。
文昭更是伸手捂嘴,一副惊愕到说不出话来的模样。舒雯更是一头雾水,她看出伯诸定然是因此而对自己心生误解,便即上前想要试着解释,“夫君,此物妾身也未见过。”“未见过?"伯诸稍稍扭头,额头根根青筋爆绽的他已是满面煞白,“夫人,这可是从你的床榻上发现的,难道你会不知?”渐渐压抑不住的怒火,使得伯诸的音色也略显沙哑,低沉到令舒雯不敢再行上前。
他手持衣物缓缓靠近舒雯面前,每抬一脚都步子都很沉,似乎要将脚底的地板踩踏一样。
近在咫尺之时,他抬起了右手,“说,这是谁的?”根本没有的事,舒雯又怎能说出来历,慌乱焦躁之下,只觉呼吸急促,连脚跟都站不稳了。
文昭赶忙上前扶住腰际,冲着伯诸婉声劝阻,“大哥你先冷静一点,大嫂可还怀着身孕呢,纵使你忙于国事,与她聚少离多,她又怎会在这时不顾身子与人苟且?”明面上文昭在极力帮舒雯说情,可舒雯却已然听出她的话音有些不太对。
伯诸冷笑道,"你这么说倒是提醒我了,难道说打从我们成婚之后不久,你便背着我行此龌龊之事吗!”舒雯再也忍受不了伯诸的无端指责,她屈膝跪在地上哽咽,“黄天在上,我吕氏子姓舒雯在此指天为誓,若我果真有半分不守妇道之举,便让我雷霆击身、不得好死!”可伯诸根本不信,脸上怒气未消半分,只是见舒雯毒誓都发到这个份儿上了,一时之间也不好再说什么。文昭乌珠一转,遂即走近伯诸身旁,“你看看,都把大嫂逼到这个份儿上了。我们方才不是还在说丢失珠坠之事么?”此话再度点拨动了伯诸心中那根敏感的丝弦,他扭脸冷向舒雯,“我终于明白了,怪不得你一直都护着那凉赢,一个侍从失踪你无论如何也不肯放手,原来这珠坠根本就不是失窃,而是你赠与她的定情信物,对吗?你们两个打从来临淄之前就已经勾搭在一起了吧!”
调门越喊越高,有如一记记重锤狠狠砸在了舒雯的心窝。泪如雨打梨花,她闭目满面绝望,终因一时急火攻心而失去意识,倒在了冰冷的地上。
这一次,文昭没有第一时间去搀扶。
“公主!”
倒是香萍急得大叫,“来人呐!快请孙老医官前来!”凉赢虽只身站在门外,里面字字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