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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臣不孝让您受苦了。"看着母妃消瘦深陷下去的脸颊,豫王一脸的愧疚。贤妃原本浑浑噩噩的双眼在看见他那一刻忽然亮了起来:“澈儿!”她激动地抱住自己心心念念的孩子,整个人都活了过来,脸上重新焕发出了光彩。"母妃,儿臣听闻您身体不适,不知如今可好一些了。"豫王握住她的手问。贤妃摇摇头:“让澈儿担心了,母妃无事,陛下并未苛待我。”陛下虽是虢夺了她的妃位,可该有的份例她却是一样没少,只是失去了往日的风光,让她自己无法过去心里这关。
豫王见她不似病的十分严重的样子,便也没有过多寒暄,只是拉着她到一旁坐下。“母妃,儿臣今日是有一件要事与您相讨,求母妃再助儿臣一把。”贤妃怔怔地望着眼前野心勃勃、跃跃欲试的儿子。
豫王见四下无人,才用手指在她掌心默默写下了几个字,而贤妃却震惊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不行!”她想起那人冷酷的手段,眼中有深深的畏惧。居人下吗?
“母妃,"豫王咬着牙劝她,“父皇已经封了那个小杂种为太子,您难道想儿臣一辈子屈“可....”.贤妃犹豫不决,“他毕竟是你父皇。”
儿臣毫无慈爱之心,儿臣又何必再将他视作父亲。
"天家无父子。"豫王冷哼一声,"父皇心里的儿子怕是只有那个小杂种一人,既然他对贤妃想起自己和云澈这段日子吃的苦,心中已有了几分动摇:“可你父皇的手段.儿怎么斗得过他。
陛下自登基后便在朝堂上一手遮天,连萧氏那样的世家大族都被他翻手之间灭了,澈“儿臣自有决断。"豫王脸上露出胸有成竹的笑,"母妃,到时候宫中还需要您多接应。“我如今连芳华殿都不得出,能帮你接应什么呢?”贤妃苦笑。豫王拍了拍她的肩:“儿臣会想办法往您这边再送几个人手。”“若是叫陛下察觉出来......贤妃担心道。
角,"皇后也忙着照顾那个小杂种,宫务都甩了出去,现在可是有不少漏洞可钻。"父皇只怕在为前朝之事焦头烂额,我那位好皇弟可不像儿臣这般安分。"豫王勾起嘴贤妃见他一脸自信,才放下心来,决定再同他拼这么一把。她可不想永远被幽禁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
晋王府中,云沂正听着属下汇报宫中的消息。
“豫王已与贤妃碰面了?”他深情注视着桌上摊开的美人画像,手指一寸寸地从上面抚摸而过。
"果真不出殿下所料。"属下低着头,不敢往桌上看一眼。云沂嘴上轻笑:“果然是个蠢货,一激便中。”
殿下,您如今可是替他站在了风口浪尖上。
"殿下英明,"属下顿了一下,语气中透出些疑惑,"只是属下不知,殿下为何要助豫王“本王不是在助他,"云沂长叹了一声,“本王是在助我自己。"
那个蠢货,父皇只怕从来都未将他放在眼里。
无论他动与不动,都会受到父皇的防备,索性就由他来吸引住全部的火力,至于豫王父皇越是轻敌,他才越有机会。
“只有父皇不在了,她才能回到我怀里。”
属下把头垂的更低了,丝毫不敢猜测他口中的这个“她"是谁。地吩咐道:"宫中再盯紧一些,凤栖宫那边绝不容许出事,若有趁乱生事者,杀无赦。云沂小心翼翼地将画抻平,一点一点地卷起来受到精心打造的柜子里,一边不冷不淡属下听出言语里的警告之意,脑门冒出了一层冷汗。
“属下遵命。”
日暮时分,陈定尧批阅完一日的奏折终于放下了笔。
郭开连忙端上热水服侍他净手。
少。”
陈定尧一边洗着手上不甚沾到的墨汁,一边道:“朕这几位皇子,近日里动作可真不尤其是云沂,给他找了不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