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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开哪敢接话,打着哈哈混过去。
“豫王去见过林氏了?”他问。
郭开回道:“回陛下,豫王殿下进去后坐了好一会儿才离开。"
陈定尧微微摇头:“蠢到无可救药。
"
如今看来他还是太高看他了。
他本想着云澈若老老实实地做好自己的本分,他一辈子养着他做个闲散王爷也无妨,等到郭开收拾好桌面,他举步走到窗边,远望窗外,已是红霞满天,偶有一排鸿雁从头顶飞过,又迅速消失无痕。
“是时间到凤栖宫去了。”
也未打扰过她的清静。
除夕宴一别后,他便遵守着与禅真的约定,每日只在凤栖宫与元昭待上半个时辰,再恙,月子后恢复得很好,才真正放心。
只是仍叫人日日向他汇报着凤栖宫中的消息,虽不能与她相见,至少能知晓她安然无从紫宸殿到凤栖宫的路,他已经走过无数次,路上的一草一木他都了然于心,如今哪怕是闭上眼,也能无嗑无绊一路顺畅地走到凤栖宫门口。他去凤栖宫向来不喜带上多余人等,也并不叫人通传,只怕扰了她的清静。脚步便蹲在了原地,脸上的笑容也淡了下去。
只是今日凑巧,他方进殿,便看见她正抱着元昭,说说笑笑地从门里出来,一见到他些,想来是恢复的不错。
他负手与她隔了十步远遥遥相望,将近四个月未见,她比刚出月子时圆润饱满了一"奴婢拜见陛下。”簇拥在她身旁的宫女纷纷屈膝行礼。禅真却面无表情,转身便要走。
他的身体比头脑更快几步,先行上前拉住了她。
元昭亦在此时恰到好处地哭了起来。
禅真一边哄着元昭,一边冷冷道:“放手。”
却至始至终未曾回头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