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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完全不闪不避,无论是眼神还是面孔,都如此的坚毅。
这反而挑起了顾正卿的胜负欲,也是当真生气了。
再一次意识到阮莺想要随时随地从他的身边逃脱,顾正卿缓缓一笑,笑着笑着,却又用力地咳嗽了起来。
大口的鲜血从嘴角溢出,不论是他还是身后的沈待时,都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状况。
他咳得脸容都更加苍白憔悴了,沈待时又将那幅手帕递到他面前,嘴角鲜红色的血悉数被擦净。
他直接让沈待时出去,毕竟能够证实狗忠诚度的实验已经做过了,现下不需要沈待时再待在这里。
然而,沈待时临出门前,顾正卿又叫住了他。他憔悴的病容里,那双阴郁的眼睛似乎带了点狡诈的光。
似想到什么,顾正卿道:“阮莺,坐过来。”
命令的口吻。
沈待时的脚步一顿,只能止步于此,继而得继续待在他的身边垂首看着。
他的眼神实在太过坦荡无畏,反而于顷刻间有了一种太过正派的审视。
能坐在哪里?彼此都心知肚明。
阮莺的手脚开始冰凉,因为想到后续会发生的情况,血液几乎都快凝固。
顾正卿轻轻拍了拍他已然没有知觉的双腿,又恬不知耻,言笑晏晏地轻声道:“阮莺,坐过来。”
她的手脚更加冰凉了,两条腿都像是灌了铅一般,根本没有一刻前行的动力。
然而,她不过来,他便想方设法到她的身边去。
电动轮椅往前行进了几分,他的膝盖恰而能轻触到她的双膝,霎时间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轻轻一拉,根本无需用太多力,阮莺被迫坐进他怀里。
在他的大腿上,她并不顺从,甚至是不乖巧地想要试图从他的怀中离开。
但因他双手握住她腰间而纹丝不动时,反复动作后阮莺终于泄了力。
男人手指修长,按压着她的脊背,如藤蔓植物般往上慢慢攀爬,灯光晦暗照在他们的脸容上,他的脸一半于暗,一半于明。
阮莺的目光不可避免地与他对视上。
他轻轻一笑,就像是故意使坏似的,也更像是在宣告主权,仰起头来去啄吻她的嘴唇。
在沈待时的眼皮底下。
她的双手被制擒,一动不能动。
角落的灯光似乎都在晃。
沈待时的眼光太过直白,明明清冷没有情绪,却又如此热烈。
将现下的情况,一览无余。
起先顾正卿只是蜻蜓点水般的碰触,伴着点散漫逗弄的心态。
但紧接着,这个吻越来越霸道,也越来越招摇。
指骨修长有力,几乎是从后面深压着她的后脑,刹那间,阮莺几乎有一种身体要四分五裂的错觉。
伴随血腥气味的吻,被他大口大口呼吸着灌入她的口腔。阮莺试图后退,但被他牢牢攀附住的双掌锁住,根本无路可去。
她目光自侧旁斜了一点,一霎时便撞入了沈待时的视线里。
他的目光异常的清冷,面无表情,仿佛一处即便是投下石子,也掀不起多大涟漪的深井寒潭。
不要,不要看——
阮莺没有经历过这些,在第三个人的面前上演这种情况,即便不是她心甘情愿,当着另外一个人的面如此深吻,也令她感到无法言喻的羞耻。
沈待时的目光太过坦荡,简直无所不在。
她试图伸手去捶顾正卿的肩膀,被对方牢牢握住。
阮莺甚至有种错觉,顾正卿不会想在沈待时的面前和她……
不要!
她去咬他的唇瓣。
他并没有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