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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更是兴起般与她回应。
血腥味逐渐在口腔中弥散,顾正卿睁大着眼,更是亢奋地去追逐她的嘴唇。
哪怕是在亲,他也不忘空出一点余光,去注意观察沈待时的表情。然后,嘴角不可一世地翘起。
过程中,阮莺挣扎得更厉害了。
就在沈待时的眼皮底下,阮莺吊带的一边滑脱了下来,挂在了手臂的位置,露出半边白皙雪腻的肩膀。
她的皮肤生得极白,有一种经霜更艳的艳白,肩膀上却透着极淡极细的粉。盈盈弱弱,如临水坠落的花。
似乎是不情愿他这样看着,她双眉轻蹙,两只眼睛湿漉漉的,眼尾都泛了可怜的薄红。
比她先前想要拜托他,求助他的模样还要委屈,还要娇弱,惹人爱怜。
好在顾正卿也并没有让第三个人看着的意思,他的眼神顿时凌厉了几分,见岿然不动的沈待时还真是一条听话的好狗,他让他先下去。
沈待时站到了门外。
门闭合的那个瞬间,他再度看到坐在顾正卿怀中,正受他唇瓣啄吻的阮莺。
顾正卿的这些吻相较于之前,要绵柔温情了许多,从她的唇瓣一路啄吻到了她的面庞,接着是她的耳垂,然后是她的脖颈,后面又一路向下,到了她领口的位置,他停了停。
但她很是害怕惊慌无措般,眉头轻轻蹙起,那是一双仿佛会脉脉含情的黛眉,弯弯的眉毛下,有一双同样弯弯的含情的眼睛。
不知有没有人曾经对阮莺说过,她的这双眼睛实在漂亮,仿佛充满神性。仅是这样不经意一瞥,沈待时默默无言地于刹那间闯入她的领地。
他安静地盯着,又垂眸,敛下眼中所有波澜不兴的情绪。
大门彻底合上。
夜晚才刚刚开始,阮莺知道,噩梦才刚刚降临。
她淋了雨,浑身湿透了,又冷又潮,但顾正卿似乎不打算放她去洗热水澡。她陷在他的怀中,浑身被湿黏的触感所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