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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不得挖个坑给理了,不让任何人知道,索绰罗氏居然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把什么都说了。
老太太气得拐杖拄地,为了乌拉那拉家的颜面才没跟索绰罗氏当场翻脸。
姜舒月没有这层顾虑,她才张开嘴,却被大堂姐抢了先:“大伯娘,舒月的身体是怎么回事,非要说得这样清楚吗?”
这句话说得相当巧妙,外人听来是一种掩盖,只有知情人明白是威胁和敲打。
老太太爱面子,觉罗氏比老太太还爱面子,索绰罗氏正是吃定了这一点才敢睁着眼睛说瞎话。
哪知道舒心不吃这一套,竞敢当众威胁她。罢了,小不忍则乱大谋,索绰罗氏看了一眼沈协领的妻子,决定忍下这口恶气,强笑着改口:“是我词不达意,舒月只是体弱,已然调养好了。”
见沈夫人眼睛亮了亮,索绰罗氏心里直撇嘴,就沈文才那个野猪样,还嫌弃舒兰长得不够漂亮,一门心思奔着舒月去了。
他看不上舒兰,舒兰还没看上他呢,正好一拍两散,甩掉这个大麻烦。
抬眼对上老太太不善的目光,索绰罗氏借口去看宴席离开花厅。
索绰罗氏走了,所有人又将目光移到了蔫巴巴的舒兰身上,把她看得浑身不自在。
原来乌拉那拉家的二姑娘另有其人,还是大爷原配福晋的女儿。
“身份不如人也就罢了,偏偏姿容也比不过。"不知谁低声说了一句。
很快有人附和:“云泥之别,拿什么跟人家比。”舒兰脸上的笑再也维持不住,与老太太说过之后,匆匆离开。
母女俩全走了,更显心虚。
小小年纪落在继母手里还能有个好?众人纷纷朝姜舒月投来同情的目光,暗中猜测她身体弱,在田庄养病,很可能与继母有关。
姜舒月只安静垂眸,亦步亦趋地跟在大堂姐身边,打算把寿宴应付过去就回田庄。
她出来的时间不短了,也不知堆肥池现在怎么样了。堆肥好用是好用,但也有安全隐患,虽然已经反复叮嘱过左宝树,姜舒月还是有些不放心。
正想着,跟在她身边的冯巧儿默默离开,又默默回来。与立夏耳语几句,立夏瞪眼,又与冯巧儿低声说着什么,这次换立夏离开,半天才回。
所幸花厅里人不少,说说笑笑,时常有人进出,并不显。
“出了什么事?"姜舒月压低声音问冯巧儿。冯巧儿一脸古怪:“刚才有个丫鬟来报信,说……说太子在荷花池那边等姑娘。”
姜舒月眨眨眼:“谁?”
冯巧儿苦笑:“说是……太子。”
太子?怎么不说皇上在等她?真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姜舒月无语地转过头,再不理会。“都过去这么久了,她竞然还未觉察?"索绰罗氏也很无语,不知该夸太子装得像,还是该感叹小傻子榆木脑袋。于是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老太太听说宴会还要一会儿,便按照事先商量好的,让舒心带着贵女们去园子里逛。
舒心领命,临走还不忘带上小堂妹。
一行人多,姜舒月本来只想带冯巧儿,立夏却坚定地站在她身后,说什么都不肯走。
园中有湖,等会儿要坐船游湖,舒心心看看弱不胜衣的小堂妹,又看人高马大的立夏,笑道:“多带一个也无妨。”为了给小堂妹打掩护,她让所有人都带了两个丫鬟。“大姑娘,湖上的画舫小,盛不了这许多人。”女管事见人多,小声提醒。
舒心心看她一眼:“无妨,到了地方再说。”做过十年皇后,多大的阵仗没见过,今日游园又算得了什么。
大姑娘平时沉静又温婉,很少管事,没想到管起事来如此果断,全完就是一言堂。
被莫名的气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