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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子宗尧识得,不久前他们还见过,是呈莱宗的谢安淮。
谢安淮站在桑渡身侧,正垂眸同人说着什么,看起来,倒是与先前雷厉风行的模样大不相同。
宗尧挑了挑眉,他下意识看向盛逾。
只是盛逾已经没有再看桑渡的方向了,他朝着另一处,声音微低,“昨日我在那白纹黑虎的身上,察觉到一丝沂梦涧的气息。”
沂梦涧——
宗尧一凛,那地方,封印着魔族。
“宗主是怀疑,昨日那白纹黑虎骤然失控,是魔族的手笔?”
盛逾摇了摇头,并没有详说,而是抬脚往先前暂存白纹黑虎的地方走了过去。
宗尧忙抬脚跟了上去,沂梦涧的事情是大事,宗尧也没了去打趣的心思。
只是两人刚刚到那大院外,一个小孩子便跑了过来,拦住了盛逾,“大哥哥,方才有个姐姐让我给你送封信。”
男童手里还捏着根糖葫芦,嘴角沾着浅色的糖渍。
而他空着的另一只手上,则是捏着一张信纸。
盛逾接过信纸,男童见状蹦蹦跳跳地走了。
宗尧跟在盛逾身后,有些奇怪地挠了挠头,“宗主,会是什么人给你送信?”只是转念又察觉,这男童颇有几分眼熟,分明是方才和桑小姐一起说话的那个小男孩。
宗尧瞥了眼盛逾。
只是从盛逾的脸上,半点看不出这纸上究竟写了些什么。
宗尧看着盛逾两眼扫过那封信后,便又将信纸叠好,收了起来,他一时也有些拿不准宗主对于自己那位未婚妻子的态度。
对于这桩宗主小时候,尚未冒头时就有的婚事,盛逾一直不曾表态过。
就算这两年,这件事情被两方频繁提起,盛逾也不曾说过什么。
宗尧一直觉得,盛逾时不满这婚事的。
毕竟,他们都知道,盛逾的那位未婚妻子,灵脉残缺,天生就无法修习。
须弥宗的宗主,虽无须一个修为深厚的妻子作为助力,可若是要娶一个病秧子,着实有些不相配。
这样想的人不在少数,至少就宗尧知道的,须弥宗上,能有大半的人这样想。
不然前段日子,众长老也不会想着替盛逾退亲。
只是……
盛逾拒绝了那些长老的提议。
当日,宗尧也在场。
倒是第一次听到盛逾表态。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婚事既是父亲母亲生前定下的,那么便依照他们的意思。”
“如今我也是成家的年纪,还请诸位长辈相帮,将这婚事提上日程。”
宗尧眸光闪了闪,他看向盛逾,“宗主若是有旁的事情要做,那白纹黑虎就交给宗尧,若是背后有魔族的手臂,我一定会查个明明白白。”
盛逾没看宗尧,他抬脚继续往里走,“先处理白纹黑虎的事情。”
只是刚刚往里走了没两步,盛逾又忽然转身,宗尧正要跟上去时,却又听盛逾低声吩咐道,“你进去等我。”
宗尧应了一声是。
等他抬头时,盛逾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小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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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云来客栈后,桑渡仍旧有些忐忑。
她托那个小孩儿,将信送给了盛逾,邀请盛逾晚上宴席前,于梨花园湖心亭相聚。
在信上,桑渡只说在呈莱山,女子会给同他有婚约的男子送个亲手打的同心结。
只是平日里与盛逾难以相见,这才大着胆子,冒昧邀请盛逾于湖心亭相见。
同心结桑渡已经准备好了,正放在桌上的木盒子里,是她刚刚用三文钱从集市上买下的。
现在,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