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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都来长乐宫,如此一来永宁有不懂之处,可随时请教。有哀家在,谁敢传些流言蜚语。”
太后笑眯眯对裴文炳说道:“你能有如此细心,哀家没看错人。”
槿素领着两人去八角亭中,宫婢很快将笔墨纸砚摆放整齐。
今日春光明媚,在亭中誊抄佛经倒也不冷,鸟语花香,暖暖的阳光倾照而下,暖洋洋的。
两张小桌相对摆放,裴文炳伸手,彬彬有礼道:“长公主请。”
永宁颔首,拿着心经先他一步,选了右边的那张小桌。这处面向一棵桃树,若是誊抄累了,一抬头便能看见艳艳的桃花。
裴文炳待永宁坐下以后,才迈步往左边的桌子走去,步履轻缓,眉眼温润。他撩开绯色官袍一角,坐下,背脊如松竹般挺直,他托袖研墨,一举一动尽显温润儒雅的气质。
永宁抿唇,敛了目光,将心经放在桌上。夕岚在一旁研墨,永宁阅了第一页,这才拿起毛笔,理着长袖蘸墨,誊抄心经。
她偶尔抬头,对面的男人低头,聚精会神地写字。一袭绯色官袍更衬他肤白,青丝如墨,面容清俊,风光霁月,难掩那股儒雅有礼的气质,恰如世间皎月。
长指翻页,裴文炳忽然抬头,与永宁的视线撞个正着。永宁窘迫,急忙低头,心里念着莫要被发现。
裴文炳温声问道:“长公主遇到了难懂之处?”
永宁的耳朵有些烫,平复好羞窘的情绪,撒谎地点两点头,道:“是有一处一知半解。”
裴文炳搁下手中的笔,步履缓缓朝永宁走来,衣袂翩翩,飘逸如风。
没承想他真的会过来,永宁紧张,随便指了一处。
裴文炳站在一侧,声音如玉石般温润,细细为永宁讲解。
不故弄玄虚,也不刻意卖弄学问,以通俗易懂的言语阐述晦涩生硬的佛经。
他的周身散发着宁静安逸之气,让人在相处中感觉很是舒服。
不知不觉间,永宁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浅浅的笑意。
远处的屋檐下,太后看着八角亭间的一男一女,心满意足地勾唇笑着。
“太后高明。”槿素怀中抱着橘猫,奉承道。
太后回头,目光淡淡,笑道:“裴文炳未来确乎是一位好夫婿。”
……
翌日,永宁照常来太后这里誊抄佛经,裴文炳已经在亭中抄写了,他起身一拜,而后又继续专注手里的事情。
四周安静,只听到枝头鸟啼。
永宁坐下,接着昨日没抄完的那处誊抄。只是写着写着,倒真遇到了不懂的地方。
经过昨日那一遭,永宁没那么拘谨,她起身,拿着佛经来到裴文炳的桌前,向他请教。
裴文炳站起来,看了眼佛经中她所指的哪里,娓娓道来。
永宁静静听着他的解答,郎朗如玉的声音萦绕在她的耳畔,他无疑是一个渊博温雅的谦谦君子,谈吐时轻声细语。
远方,一双漆黑的眸紧盯亭中,凝着少女凑过去的身影,垂在身侧的手捏紧,刘胤眉头一压。
太后道:“哀家瞧着两人郎才女貌,挺般配的。哀家本是打算让永宁誊抄心经,浴佛节时用,没承想帮着解惑的裴文炳早与永宁相识,这大抵就是缘分。”
刘胤听出太后的弦外音,也知“意外”看见这一幕的用意,漆黑的眸中不经意间透着偏执的光,“永宁的婚事,朕自有人选,母后不必操心。”
话音刚落,轻缓的脚步声传来,宫婢领着元姝从廊下走来。
太后轻轻皱眉,没料到元姝会来,她每次来得好似都恰到时候,又不是时候。
元姝顺眼望去,瞧见了亭中交谈的男女。
元姝眼皮一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