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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但从应山州呈上去的大周犁,肯定得先在这边进行推行,你自己想想办法该怎么做。
按道理来说,自己呈上去的图纸,上面的数据标注的明明白白,只要稍微有点木工底子在的人,都不会看不懂,所以为什么圣上会要他把这边的人召到京城去。
要么是图纸上出了一点问题,人家图省事,还是想给工部一点小小的民间震撼,把压力给拉起来?反正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不过是一个工匠,召了就召了。许行知看着窗台外面抽枝的绿芽,叹了口气,这对于木匠来说,肯定是天大的好事情,被圣上看重光宗耀祖,只是京城势力繁多,这样高调的出现在所有人的视线之中,是福是祸,还真说不一定。
这般想着,许行知又笑了笑,自己可真是杞人忧天,看着头顶耀眼的光亮,天朗气清,白云稀稀落落的散落在四周,入目即是一片蔚蓝,从自己的小金库里拿出两壶好酒,走向已经很久没有去过的那处地方。
木匠的小屋早就换地方了,从原来三两徒弟挤着给百姓打些柜子椅子,到现在几十个人轰轰烈烈的干着活。周围一片热火朝天,满地的木屑和各种形状的小木头块堆积在角落,没什么人说话,都在专心的做着自己手里的事,汇聚起来的只有打磨木头的沙沙声。
见着许行知来,有个机灵点的徒弟立马放下手里的活过来招呼:“许大人,您是来找于师父的吧,他在里边的房间,我这就叫他出来。”
许行知摇摇头,示意他先去忙:“没事,你忙你的吧,我对这边熟,自己进去就好了。”
两个大木匠没在干活,而是对着桌子上的一张图纸,互相吵的面红耳赤,谁也不服谁。
秦木匠早就不想跟他吵了,但于木匠一直纠着一个点不放,看着朝里走近的许行知,一副看到了救星的模样:“许大人,我就说今天一出门左眼皮就一直在跳,原来是您要过来。”虽说是客套,但眼神一瞥,就能看见他手里的那壶明显带着桃花源标识的酒水,秦木匠脸上的笑容一下灿烂了十分。“您人来就来了,怎么还带酒来啊。“这酒水醇香浓厚,喝一口可不便宜,他上次喝还是三年前,厚着脸皮去友人那边蹭了一杯,就算现在稍稍富裕了些,却还是舍不得为一坛酒花那么多钱。
于木匠看不惯他这模样,一肘子拍在他背后:“你先把你那眼珠子给收起来吧,口水都快要掉地上了。”“你放屁。“秦木匠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唇角,发现什么东西都没有,恼怒的直接用脚回踢。
许行手腕一转:“我可是知道你们两都好酒,特地去桃花源那买了一壶春花醉来给你们庆祝,今个可是有好消息带给你们。”
“那许大人赏脸,我们去酒楼里多点几个菜,来配你这不可多得的好酒。”
两人早就有请许行知吃饭的想法了,只不过一直没找到机会,这下现成的借口,拉着人直接就走,南新县说的上号的酒楼就只有云轩楼,这酒楼许行知听过,在整个应山州一带都很出名。
王二胡八卦的时候说起,这酒楼老板当时不想开在这的,毕竟南新县实在是太穷了,最后是杨县令觉得,周围所有的县都有云轩楼,只有南新县没有,太丢份了,所以给人家优厚的待遇求着人家开的。
索性人家老板也不差这点钱,就全都给安排上了,果然不出所料,平时除了一些本地的乡绅偶尔会吃吃,其余人走都不会往这边走,入不敷出好几年了,主打一个不赚钱,但分店广,名声响。
许行知在知道去这家店时,第一反应就是制止他们点菜的手:“其他的菜品随意,但真的别点叫花鸡了,我已经连续吃了好几天的鸡都快吃吐了。”
叫花鸡是这家的招牌,许行知刚来的时候很喜欢叫书画买回来偷偷的开小灶,只不过近来县衙这边做菜也爱吃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