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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就是吃腻了。
于木匠完全无视他的挣扎:“点,不要小瞧自己,等这鸡真上来,闻着味你的胃口就来了。”
“再说了,你不吃我和老秦也是要吃的,我们可没那么好的日子,能吃鸡吃到吐。”
于木匠的态度非常的随和,就算知道了许行知是南新县的县令后,也一点都没变,他知道许行知不在乎,所以可以像往常一样把他当成当初上门找他的那个小许,一起吃吃喝喝,谈人说说理想,再骂骂这狗屎一样的世界。
许行知非常的坏心眼,在他们酒过三巡,人非常满足的时候,假装无意般说起:“今天来不是说了,给你们带酒是为了庆祝好消息的。”
秦木匠享受的小口抿着杯子里的春花醉,随口道:“是庆祝曲辕犁吗?”
“算是,但也不完全是。"许行知慢悠悠的开始卖起关子,轻描淡写的把消息给说出来。
秦木匠手一抖,原本舍不得喝的春花醉一下撒了半杯在衣领上,都来不及心疼,赶忙扯着自己下巴为数不多的胡子想清醒清醒,只不过还没用力,却感觉自己头顶传来一股痛意,扭头一看,于木匠问:“痛不痛。”
“废话,痛啊!”
“痛就对了。"于木匠脸上的笑容一点点的扩大:“老秦,你听到没有,我们受圣上的旨意,要去京城,去工部!”“靠,那可是京城,皇宫,工部,我算是什么东西,我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