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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郎,早些歇息对伤口好,明日再拼,好不好?”
虽是商量的语气,女郎已经上手收拾散落的木条,连宗越手中的也面带笑容却坚持着夺了过来。
她的力气当然不及宗越,但结果是,宗越没有抢过她。
“越郎,你睡外面还是里面?”罗婉把孔明锁收起放在桌案上,又过来相问。
她语气软的像三月的风,吹的男人耳朵尖又起了一层红雾。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往外侧挪了挪身子,本就濒临卧榻边沿的身子悬空了一小部分。
“那我睡里面,越郎,你稍稍往里挪一些,别掉下来了。”
她柔声嘱咐着,自榻尾上去,先给他拢了拢被子,盖住伤口以外的部分,才自己盖好被子,命丫鬟熄了火烛。
罗婉今日实在有些累了,不似之前认床,很快入睡。
她呼吸匀称平和,与她说话的语气一般柔软可亲,牵引着旁侧的男人不自觉往里挪了挪身子。
不小心触及她露在外面的手臂,清凉如水,宗越神智回笼。
又把身子挪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