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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仿佛随时都可以将她红透的耳珠卷入口中。“但原来那个时候,你总是不让我停,一次又一次缠上来,恨不得让我死在你这里,”湿润的薄唇若有似无地触碰,如鸿毛
“口是心非的本领,你那么早就学会了。”“叶采薇,我什么时候可以像你一样,恬不知耻地谎话连篇呢,嗯?'
容津岸果然绝不会甘拜下风。
叶采薇乏软,根本无力推阻,只能任由他将她抱起,朝着床榻沉稳走去。
床榻被问鹂和见雁整理得又香又软,全是她的气味,如今被擅闯,始作俑者的容津岸,姿态却好似原本就是这里的主人。
他清冷的眸子里溢出猩红。
叶采薇被放下,她半眯着眼,望向直立的他,他利落地除掉了自己那象征高位的蓝紫色的官袍。只剩青白色的中衣遮蔽,赤涨愈发蓬勃旺盛,难以忽视。
容津岸上了榻,将软得不像话的小猫,半揽在了怀中。“从前我们惯用的那些药早失效了,这次回乡丁忧,我也不会带羊肠这种东西,”他找到她柔若无骨的手,抓住,“一次,说好了就这一次,微微,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也②。
说完,便引着她。叶采薇一只手根本不够,便只能将两只手都齐齐用上。
男人微微靠过来,清冷的俊容深埋,落在她的颈间,灼热的呼吸一深一浅地滚过。叶采薇双目紧闭,黛眉蹙起,不断提醒自己,忘记自己正在做着什么。其实她从前善于此道,乐此不疲,理所应当地认为,这是与容津岸最亲密的乐趣之一,时常主动。可是现在时移世易。
叶采薇再不是当年的叶采薇。
“容津岸,你是个混蛋,你脏死了......”实在难以消解心头莫名的情绪,她只能用言语发泄,再也管不得粗鄙或文雅。
“脏死了
“脏死了....
热息仍在颈侧,她看不清他的表情。“是啊,脏死了,被小猫碰过,更是脏得不像话。”容津岸低低地笑。
因为紧张,叶采薇的侧颈绷成了一条线,他落在上面,若有似无地啜吻。
她不愿意再听到任何声音。
很久很久之后,连她都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仅余的力气即将用尽,可容津岸偏偏还没有半点结束的意思。“说好的,这一次之后,你再也不许来纠缠我,从我眼前消失!”叶采薇愤愤不平,眼泪不知什么时候挤满了眼眶,
她怒骂:“容津岸你真是该死!’
后来她实在是累极,颓然倒下,翻身背对他,将小脸埋进松软的衾被,闷闷抱怨:
“我累了,我要睡觉,容阁老,你自己看着办吧。"然后又忽然想起了什么,猛地支起来,“说好的不许碰我,不许趁着我睡着了乱动!否则,否则我就.....她头发乱蓬蓬的模样像一颗饱满的蘑菇,容津岸轻轻拍她的肩膀,“床榻分我一半?
叶采薇眼皮打架,觉得他的要求并不过分,恹恹地塌下去:
“你.....你别乱动就行。
然后她很快就睡着了。
做的梦倒是清爽干净,没有什么乱七八糟见不得人的内容,一贯神龙见首不见尾,是她不知怎么的心血来潮,把叶容安带到了人迹罕至的深山老林。叶容安久居内宅,耽于书本,她一定要教会他书本以外的技能,譬如这个野外生存,重中之重便是钻木取火。腕大的干木柱被她双手夹在中间,她以生平最快的速度搓授,几乎用了全部的气力。然而,也许是因为要点火的木柴太湿,水汪汪一片,无论她如何努力,都没有半点要起火的意思。
叶容安面容模糊,和他的渣爹一样冷冷淡淡地袖手旁观,偏偏她觉得他这样是对她这个老师十分不信任的鄙薄,便只能愈发卖力,但求将火生起来,让自己免于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