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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都安排的是主座。
这番阵仗颇大,徐瑛长了个心眼,怕场面混乱起来不好控制,叫随行的几人都看顾好先生,有擂台自己和赵同打。
众人一看那公仪先生是赵同的座上宾,也很给面子,只在底下说了一二嘴。
赵同给徐瑛备了匹马,跟在身后谄媚道,“小将军,您这几日在岭南后府玩的不尽兴,今日这场赛马首场,由您来开,希望您敞开了玩儿。”
“好哇!我倒要瞧瞧这场上都藏了那些好手!”徐瑛应的快,和先生告了别就要退身上场。
虽然只是个开场,徐瑛也不放心,叫武月也守在先生跟前,才安心的上了马。
马道分八条,徐瑛在其中,左右皆是膀大腰园的汉子,见徐瑛是个女孩面上漫着嘲讽,说着徐瑛都听不懂的南缅话,等前头锣响,头也不回的策马跑了出去。
徐瑛是跑马的好手,在金羽营的时候,连魏朔都夸过她,在这里更不能丢了面子,顺有跑马的道直冲,徐瑛与那些人并驾齐驱,越过前方设置的阻碍,与她并排也不过三匹马,过弯道时有人使阴招挤着
徐瑛的马就要出了赛圈,徐瑛半个人都下了马身,硬生生将马又拽了回来奋力追赶。
谁知那些人都使了些阴招,脚蹬子上镶了刺,马肚子上都是血,徐瑛扯着缰绳追也还是错开截,她大抵知道,有些人花钱看输赢,徐瑛偏不想叫他们如愿,强行勒着马跑到最后 圈。未尾挂起了彩球,前头几个人所杀的厉害,徐瑛躲闪不及,有人掏出武器明显就是冲她而来,徐瑛仰在马背上,眼见着那带刺的锤子就从她鼻尖带风疾过,惊的主座之上都倒抽一口凉气。徐瑛又连着侧身过了几个招式,立起身时立刻踩着马背跃过前几人的肩头,一手拽过彩球稳稳落在底下钻过来的马背上。
有锣鼓重重落下,屏息片刻,就有欢呼之声响起。
徐瑛一手持着缰绳,一手将彩球举过头顶往回看,周围马儿打着旋,有不满也有惊羡的,但她实在开了个好场。徐瑛算是得胜归来,手里扬着彩球,一路从马场走上高台主位,立刻就丢在笑的开怀的赵同怀里,“赵主事,如何呀!”
徐瑛身上还挂了彩,小腿和马肚子蹭的还有血迹,深色的骑装看着不显眼,赵同也就当看不见,喜笑颜开的恭贺道,"小将军真是风采过人,场下没有一个是您的对手呢!"徐瑛才不理会,过后不论怎么说,只坐在公仪忱座下吃酒,都没再下过场。
赵同打的什么主意,徐瑛看的真真的,底下那些人冲她来的,上头好些人眼睛就盯在公仪忱身上,只要她一出事,上头坐不住,也会跟着乱。
赵同领着人来回敬酒,这一趟灌的多,徐瑛瞥见余飞部下遥遥行了个礼,心知有了苗头,干脆以先生不会喝酒,全揽在身上。
任徐瑛酒意好马场散时也是有些醉意在身上,夜色一暗巡查回来的余飞正好接走二人,赵同被支在外头,连徐瑛的袍角都没挨上。
这头赵同的人也得了信,不是好消息,顾不及徐瑛这头,才从公仪忱跟前退了。
余飞巡查这几天不出所料,得了半副账目,其中往来明细皆有所记,公仪忱放在手里翻看,偏偏后半截被撕扯的没了踪迹,“你这半本账得来不易。”
“从人手里硬抢过来的。”余飞说的轻巧,过二营时,有人趁夜要送账本走,被余飞连追在营帐门口,那人手持短刀,招招过余飞命门,他拼命拽住了一只角才将这半本账抢了下来。二营里赵合跟着查,见了这半本账不敢说话,凭着余飞往回赶把这半本账送到公仪忱跟前。
“辛苦余将军巡查,今夜好好歌息,明日有的是仗要打。”公仪忱合上半本账目,亲自送了余飞出门,回来时徐瑛正要着被子坐靠在床上眯着眼,武月喂了半碗解酒茶她叫冷就不肯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