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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我问过了,岭南的酒本就烈,姑娘还小,喝的又急还要缓缓等酒性散了才好。"
武月端着半碗解救的药被先生叫退,“她不肯喝就罢了,叫侍书拿了笔墨来,劳你再热半盏茶。”
武月应是,退了出去。
公仪忱眼前只剩个喝多了呆愣愣的徐瑛,与白日里过生杀阵也不怕的样子倒是有天壤之别。
她脸上染着红晕,迷蒙的眼见到公仪忱,还不忘头磕在榻上行了个礼,"先生好。"
公仪忱怕她磕在床板上,用手掌替她挡了下,随即扶着她额头起来,眸子里积着柔和,生了逗笑之意,问道,“为何对先生这么好?”无论是否初见,只要公仪忱在,徐瑛对他一直都很敬重,唯一能解释的只有那场梦,她一定是受了自己天大的恩,才会念念不忘。徐瑛将被子裹的紧紧的,脸上堆着傻笑,神秘兮兮道,“因为先生是个好人。”
公仪忱又问,“先生哪里好了?”
徐瑛呆呆坐着想了半晌,眼里映着些雾,慢吞吞道,“我死的时候,下那么大的雪。”她伸于比着,仿佛眼前真是那些哗啦啦的大雪往下落,“只有先生,把我的尸首从边郡带回给阿公。”
出乎公仪忱的预料,这确实是天大的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