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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敢挑衅沁澜?看我不当众击鼓鸣冤,让他们的名字永载申明亭,受千秋万代唾骂!”
“好了,你以为登闻鼓是随便能敲响的吗?”萧沁澜被他逗乐,敲了敲他那略显凌乱的头发。瞧他真的生气,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贤昭’这个封号并非率尔操觚。他们没那胆量,无需为子虚乌有的事烦忧。”
陆承韫眼角余光捕捉到两人互动,紧了紧手心,顺着她劝慰一句。
见她满意挑眉,顿时心情愉悦。
“确然。论及这世间能让臣子无条件敬爱、追随之人,唯有贤昭。
得伦若知今日是贤昭出手,现在恐怕正惶恐不安,生怕陛下降罪。
这世间谁人不知晓陛下与贤昭之间的……深厚情谊。”
萧抒察觉周围人神色微变,话锋一转,急忙收敛,声音渐弱,终至细不可闻。
“你这话,倒像是话本里反派常说的。”司空颢见怪不怪,调笑一句打破尴尬。
萧抒连忙顺着台阶下,“没想到司空你这般痴迷医术之人,也爱看话本,快给我讲讲你最爱的是哪一出……”
友人相聚,氛围轻松,不似家中拘谨。
众人围坐,边吃边聊,话题自然流转。
蔫润知忙着为心上人斟茶递酒,乐此不疲。
见她自然接过一切,便眉眼含笑,大口品尝着自己碗中的美食,不经意间已用去一半,突觉不对,猛然转头望向身旁。
他的碗中……何时有了这般多的菜?
不知何时,南门鸢已与旁人换了座,小心翼翼观察着他,声音中带着几分羞涩与试探,“不合胃口吗?王爷有何偏好?”
这就看上了?
萧沁澜视线在二人间流转,意外观察着。
这京师谁人不知蔫润知的心意,闻言皆停下动作,目光聚焦于这微妙一幕,欲言又止。
“我……我心有所属。”蔫润知环顾四周,最终鼓起勇气直言不讳,却碍于她脆弱的心灵,不敢与之对视。
“嗯,小女明白。”南门鸢体贴地收回视线,双手搭在膝盖上,瘦削的身影显得格外孤单。
“王爷或许已忘怀,当年梧州城破之际,您曾救下被生父遗弃、命悬一线的我。此恩重如山,难以言报。今日有幸重逢,若王爷不以为忤,我愿投身府中,哪怕仅为通房丫鬟,无名无分亦心甘情愿。”
“我……”
蔫润知被这话震惊的连连后退,旋即转身立刻表态,眼睛瞪得溜圆,“我此生誓守一妻之约,白头偕老,一生一世一双人!若违此誓,愿受天谴,万年不得善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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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王府曾盛极一时,府邸布局严谨,坐北朝南,层次分明。
正门高耸,门上镶嵌着金色门钉,两侧立有石狮,威严而庄重。
马车徐徐驶至王府门前,下人们早已列队两侧,等候多时。
一见到久别的贤昭公主,众人下跪齐声高呼:“公主殿下万安!”
声音洪亮,仿佛穿云裂石,余音绕梁,久久不绝。
“嗯,都起来吧。”萧沁澜柔声应允,立即上前搀扶起年迈的管家,眸若繁星,笑着关切询问:“本宫多年未归,不知府中旧人是否安好?”
“好,一切都好……”老管家泪光闪烁,声音颤抖,几乎哽咽,“公主殿下安康,便是我们最大的福分,真是再好不过了!”
“本宫一切安好,文叔勿需挂念。”萧沁澜粲然笑着,想要取手帕为老管家拭泪,对方却连连避让。
“这可使不得,公主乃金枝玉叶,尊贵非凡,能心系我们这些老奴,已是莫大的恩泽。这些年若无殿下庇护,我们岂能享有这安宁祥和的生活。”
“文叔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