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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沁澜无奈收回,继而吩咐本采上前搀扶,“文叔自幼便细心照料我与兄长,视如己出。
若非那次我出宫拜祭兄长,巧遇文叔,恐怕您早已随兄长而去。
宣王府尚存的人情温暖,正是我坚持下去的力量源泉。而今文叔欲将一切责任推脱干净,莫不是打算再次离开沁澜吗?”
此言一出,在场仆人无不泪眼婆娑,文叔更是泣难成声,哽咽道:“老奴……我怎会舍得公主……”
眼前这番重逢的悲喜交加,让身后的萧抒心中五味杂陈,“唉,现今能留下的,最小的也已近三十。那可都是随先宣王一同成长的。贤昭情深义重,令我这位兄长都自感惭愧。”
“沁澜不仅人美,心地更是善良。”蔫润知吸了吸鼻子,拭去眼角泪痕,“她还尤为念旧,凡是与她有过交集的,无不喜爱她。”
想起宫中的太后与老臣,司空颢摇头感慨,“只要利益一致,确实如此。”
宣王府气势恢宏,即便门庭冷落,牌匾依旧显赫,门前干净整洁,与四年前繁华无异。
陆承韫端详四周后,视线落在正柔声安慰的倩影上。
她确实与众不同,那份隐藏的野性与深谋远虑尤为迷人,让周围异性心生征服之意,仆从则甘愿无条件追随、信赖。
这样的人物,即便在后宫蹉跎四年,伪装度日,仍引人挂念。
陆承韫看了眼天色,提议道:“天色尚早,既已至此不如入府上香。只是不知道太后是否应允,是否合乎礼仪?”
“此议甚妙!”萧抒拍手赞同,“规矩些应是没问题。你与贤昭自幼相识,定与府中长辈熟识。今日祭拜之余,再叙旧话家常,也让生者心安。我虽晚识贤昭,但对她……”
“什么?”蔫润知骤然身体紧绷,听罢一瞬不瞬地直视着他。
“别多想,都是萧家人,我可没那心思。只是我与贤昭都孤身一人,难免惺惺相惜,同病相怜。这世上的亲情最为珍贵。能得众人挂念,实乃幸事。当然……”
萧抒眉毛轻挑,补充道,“还有至死不渝的爱情!”
听到这里,蔫润知声音一窒,双手无措地交缠在一起,望着前方的身影,想要凑近些……拥入怀中安慰。
“咳咳……”
车内的南门鸢突然剧烈咳嗽起来,身上刚包扎好的伤口再次崩裂,鲜血迅速浸透了绷带。
咳嗽声虽不大,却适时为萧沁澜递去了台阶,“久别重逢,竟忘了南门小姐身体虚弱,不宜吹风。”
文叔抹去眼角的泪水,声音沙哑道:“这位可是殿下请来的贵客?都怪老奴疏忽,未能周全照顾。宣王府邸不妥。旁侧有殿下临时休息的小府邸。若不嫌弃,快请进府吧。”
南门鸢气息微弱,“小女体弱,需人扶持,不知王爷是否介意……”
在场中唯有一人可被称为“王爷”。
话未说完,蔫润知急忙将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