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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方才他们之间流转的暧昧氛围,就连他这从未经历情爱的毛头小子都能察觉一二。他暗道,恐怕公子不离开只是真的单纯不想走。
他自四年前跟随在公子身侧,自是知道他在做何等大事,他此刻不该生情,羽书心中万分矛盾。
“是他让你跟着我?”梁晏承神色冷厉,一路上竟是没发现身后有条尾巴。
羽书恭敬道:“是,先生命我暗中保护公子,并让属下告知公子四字‘勿忘初心’。”
梁晏承愣怔一瞬,眼底霎时覆上寒冰,他何时需要保护?联想到此次出行之前那人曾多般阻挠,暗杀之事莫非?
许柚即便身份尊贵,也不过是个后宅未出阁的女子,祭祖之事本就低调,知晓的寥寥无几。这几日梁晏承一直感觉事有蹊跷,思索再三也无济于事,此刻羽书的出现让他生出怀疑,难不成真与他有关?
他质问:“你既跟在我后,那日为何不出手?”
他若出手,不至于被逼跳崖,还是有人吩咐不许他出手?
羽书察觉到他的怀疑,心里叫苦,他并非故意不出手,只是半路遇到个疯老头,恰好错过。他垂下头,沮丧道:“那时我刚好不在。”
“你可有看出那些人出自哪里?”梁晏承又问。
羽书老实回答:“属下当时急着找你,未曾仔细探查,只发现那群匪徒的脖颈下三寸皆纹有黑色蜘蛛。”
“仔细搜查,我要知道谁是主使。”梁晏承眼底划过一抹杀意,敢把事情做得那般嚣张,是真觉得势在必得还是不畏惧被查到?
无论如何,背后之人都该付出代价。
“你走吧,我送她回京,之后自会亲自同他交代。”
有了跳崖那一出,羽书哪能真走。他瞥了眼紧闭着的房门,灵光一闪,急忙开口:“不如让属下继续跟在后面,再有意外,也是个帮衬。”
他所言不假,明日回到城中,会不会再有杀手还未可知。
梁晏承沉默,他一人倒好,但许柚已经受过一次惊吓,今夜又犯了病,他不敢赌。
“你留下可以,但要答应我,以她的安危为主。”梁晏承语气严肃。
羽书连连点头。
屋内似是传出断断续续的哭泣声,梁晏承眉心微拧,他抬脚走去,身形顿了下,冷冷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应该知道。”
接着迅速朝屋内走。
他话里带着寒意,羽书僵住,打消告状的念头,只觉往后太平日子要彻底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