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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
“站好,别跟个老鼠似的。”
她的裙摆沾了灰尘,让他看着分外不爽,势必要给她到饬干净。
席憬肘弯躺着几件褶裙,随后把褶裙掀开,挨个在妙辞腰间比了比。
“喜欢哪件?哥哥给你换上。”
他一手钉紧她的腰,一手开始解她的裙摆。见她挣扎,干脆拿宫绦绳反扣住她的手腕。她转而用脚踢,于是双腿被他抵住,动弹不得。
妙辞很想不顾体面地啐他一口,但又怕果真这样做了,席憬定会拿布条堵住她的嘴。
于是她尽量把话声放平稳,“席越崖,你是流氓、败类、伪君子、厚颜无耻之徒。”
席憬把一件干净的褶裙套在她身上,“说得对,还有么?不如我替你说。“我可是你的妹妹!你怎么可以对我有这种心思!”
“抬脚,还没穿好。"见妙辞不动,席憬干脆把她的腰身往上掂,趁她双脚腾空,麻利穿好。
换衣期间,他瞟过她穿的素白套裤,“还是哥哥亲自给你缝的那条裤。”
闻言,妙辞本能想把腿阖起,却再次被他抵住。“我滴酒未沾,说的是真心心话。郑青嫦没有表姐,国朝也不存在这样一位性情内敛的郡主。至于我对内敛安静的人颇有好感……妙妙,你还不明白么,这些让我有好感的秉性,全都是在形容你。年前我们要见面,同时无论你找个什么样的夫婿,我都不会满意,也不会祝福。”席憬把她先前说的话一一回应着。
“不满于只做你的哥哥,还想追求你。不止在顶着'哥哥’的身份爱你,还在因私欲而爱你。我用两种爱待你,但这与你无关。你只需知道。”
席憬摁住妙辞的肩膀,“你有手有脚,却只会窝在角落里畏畏缩缩。你分明有嘴,会说我是流氓败类,可你却总习惯把真实想法压抑在心里,非得要我逼你,才肯说一回真话。妙妙,逃避无用。不要总是含糊其辞,试图把突发事件胡乱搪塞过去。”
他解开捆她手的宫绦绳,接着捧住她的脸,把她的碎发通通拨到耳后。
“我爱你,我会追求你。我仍会是你的哥哥,但我们之间再不会有单纯的兄妹关系。你要一直畏缩逃避,假装无事发生吗?”
问她,仿佛也是在叩问自己的心。
席憬言辞决绝,“这就是不伦。不需回溯不伦的缘由,做就做了,仅此而已。如果扇我脸是你用来抵抗不伦的方式,那一一”
他把脸凑低,握住她的手,引她触碰他脸上的巴掌印,“随时恭候。”
他竟丝毫不觉被她扇脸有多不堪,甚至以此事例教她要直面抵抗,而非一味逃避。
妙辞挣脱他的桎梏,“真不知你到底是高估了你在我心里的分量,还是过于低估。”
她能承认这桩不伦的确存在,却仍无法直面他在不伦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他把不伦说得那样轻松,如人饮水似的。可于她而言,直面便是纵容。
同时,她也能承认,她固有的观念的确被他撼动了些。然而一些观念之所以能达到“固有"的境界,就在于它能用、好用、经常被轻松运用。
他既心如磐石,不肯收回心意,那她就躲,故意漠视远离,直到他放弃不伦的那一刻。
席憬自然看出妙辞又想迈她的老路子,他不肯退让,直接把她的蜗居壳打得稀碎。
“哥哥爱你。“席憬嗅起她的发尾,声音蓦地沉郁。妙辞别过脸,抬手推他。
“我知道,你说过这是你的真心话。就算你重复上万次,我仍会回绝。”
腕骨被他扣住,像给她上掺刑似的,让她的手指岔得不能再开。
“哥哥还没教你,其实这种反应,并不是想要如厕。”他低低地笑了笑,在双方都无比清醒的状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