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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牙齿磕在她的耳垂,老虎尾巴也磕在她的掌心。妙辞震惊得眼睛快要掉在地上,“你疯了?”席憬试图组织出恰当的措辞,“有没有看过避.火图?”他以为妙辞一定没看过那种图,可谁知,妙辞竞颧骨泛红,支吾不语。
“看过?和谁?“席憬拧眉。
“和玉清,看过偷丫鬟十景的小簿子,里面有几幅图。"妙辞着急忙慌地解救自己的手,却始终被席憬摁得死死的。
“看的什么俗东西。“席憬眉头拧得更狠,不禁说偏题:“找点正经教学的图看,看偷丫鬟十景,把自己都看低劣了。”
妙辞捕捉到他话里的重点,“这么了解,你是不是也偷看过?”
话音甫落,察觉说得偏题,忙把脸撇得更过。“发什么疯?你到底在作甚?"妙辞看着两扇倒塌的柜门,想她也会是被他掰断的下场。
“哥哥爱你,不是你想的那种清汤寡水的爱。牵手拥抱未免太小儿戏,哥哥给你带来的,会是一种大人的爱,像我现在对你做的那样。”
他让她闭眼,“回想你曾看过的那几幅配图。妙妙,你是聪明孩子,一定知道那不是如厕,那是一一”他盯住她的嘴唇,“哥哥的四肢在说爱你。”这一夜,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是:“等天亮,好好享受休假的最后一日。”
说完,转身离去。
妙辞嗅了嗅空气里的怪异味道,只觉她正在被席憬拽入一方泥沼,逐渐变成一对烂掉的兄妹。
妙辞一夜未眠。
大大
休假的最后一日,阳光成了死刑犯眼里残疾的阳光,一切都是凶犷的颓丧。
妙辞心思飘忽,业已知晓一个天大的秘辛一一她哥爱她,可她却不能对任何人提起。
然而做大人不比做小孩,总得习惯把一件坏事压在心底,打起精神去处理另一件更重要的坏
事。妙辞暂且不想席憬,反而早早地梳好妆,乘车去见帘清。
帘清爹娘一直在洛都城住,她只身一人来汴陵,被玉清果断请到师府居住。
妙辞不知自己怀揣着怎样的心情去了师府。她由嬷嬷领着,一路畅通无阻,直达目的地,
推开屋门,却见帘清坐在铺在地上的毡毛毯上面,发丝用玉簪低低挽着,垂着脑袋,手抚着肚子。帘清的声音莫名平静,不符合她一贯的“傻大妞"作风,“过来,咱们说说话。”
妙辞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把门关紧,坐到帘清身旁。“三个月了,不怎么显怀,肚子跟吃饱撑的一样。”帘清的话像一道惊雷,把妙辞死水般的心炸得重新焕发生机。
“帘清阿姊,你这是……"妙辞脸庞霎白,一头雾水。“我怀了,是你了解到的那个情郎的种。约莫是三个月前,在洛都那次。我娘最烦我不守规矩,于是在她发现这事之前,我悄摸溜到汴陵躲风头。原想等生完孩子再溜回去,结果官家颁旨,让我跟誉王下月完婚。本有回绝的余地,但我已经应下。”
妙辞听完,脑袋更懵。
这算怎么一回事。在她还在想要不要跟男人玩"你拍一我拍一”的游戏时,同龄人竞已那样再那样地准备生小孩了。
不过眼下不是纠结这种差距的时候,妙辞敛神,问:“怎么不回绝?”
帘清没心没肺地笑了笑,因有了身孕,此刻粗枝大条的姑娘竟破天荒带了些母性。
“如今我娘已经知道我做的这桩′丑事'。她知我心底不愿成婚,便告诉我:只要我肯堕胎,抗旨不婚的后果她来担。圣旨既下,若想抗婚,必得有充分的理由。总不能说是我看不上誉王,只能说是我品行哪里不端,对不住这桩婚事,自请退婚。用自毁的方式能够抗婚,但这也意味着,届时亲朋好友都会知道我未婚先孕。”妙辞惶惶问:“所以你不想堕胎,宁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