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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于我之熠熠。”
她轻声道,不急不缓,娓娓而平静,似是在回应那份沉静的目光,与那似是跨过了迢迢星河的缱绻。
李璟默而不语,只是笑着看她,一如多年前初见时的惊艳,动人心魄。
“殿下抬爱,太傅当年取这字时恐怕都不敢想这一层。”
他转而言笑道,箫颦却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想到那越老越没个正形的小老头暗暗地叹了口气。
“难说,谁知道那老头整日里都在思量些什么,保不齐还真是那个意思呢?反正这朝廷乱了不是一日两日了。”
她说得倒是无甚所谓,李璟更是听了个热闹便就此作罢,回眸看了那沉沉夜色幽幽道:
“彩衣不中用了,殿下可想好日后要如何了吗?”
那话语倏而便戳中了箫颦感伤,可又棘手得不得不去面对,她逼着自己思绪转回,眸光在此刻亦冷了几分:
“倒是没到用不得的地步,她上头的人是皇后,若是加以利用也不失一枚好棋,只是......”
她停了下来,虽是下了十足十的狠心却仍是动了那么一丝的恻隐,那是从小陪她长大的人,甚至比母妃跟兄长还要亲昵的姐妹。
“我忘不了母妃在甬道行刑的那天,她为了护着我险些被人打死。我没办法,也想不透该如何处之。”
她黯然垂目,神色纠结而复杂却自始至终都无半点恨意,只是在怨自己的无能罢了。
“罢了,道,不同,不相为谋(2)。她自开口试探我的那刻起便已再无了可能,我甚至都不能保证日后不会失手要了她性命。”
箫颦沉声道,李璟亦是皱眉浅叹,望着她的侧颜继续道:
“她也未必没做好这个预备,不过现在发觉了也好,至少繁衣的事尚未暴露,奴婢与殿下之约也未有人知,只是日后再多加谨慎些便是了。”